如此来,线索便又断,太子不愿消息走漏,便暂时先扣住郑太医。
当知晚回府时候,却看舅母李氏脸急切地站在门口,看到她回来时连忙道:“你可回来,快去看你舅舅,他……他看着像是要不行!”
知晚听赶紧往舅舅
结果他被个绷着脸大汉提审,询问他有没有在军药里动手脚,郑太医被问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哭唧唧道:“那都是给前线将士,谁吃熊心豹胆才会动手脚啊?”
“胡说,前线将士已经有人抹你膏药,而起皮疹子,得脏病!你还不认?”
郑太医急得都用脑袋抢地:“哎呦喂,这都哪跟哪啊,许是有人皮肤敏感些,起疹子也说不定啊!”
就在这时,那大汉突然抽刀,在他胳膊上划开道口子,然后拿出盒墨绿药膏让他自己涂抹在伤口上。
郑太医先是疼得嗷嗷叫,然后惊疑不定地闻闻,低声道:“这……不是们药行配止血绿玉膏吗?”
倒是意外眼前小姑娘竟然也能想得这深邃,半点不逊于他那些幕僚们。
所以他看向柳知晚,赞许道:‘以前只知道你医书得,为人通透,没想到你个小小姑娘,竟然对政局看得也甚透,若是男人,你可堪为臣子,有凤雏之大才啊!’
知晚听太子赞许,苦笑着道:“太子谬赞,不过会些家传医术,能做也只有亲自奔赴边关治病开方子。眼下最要紧是找到出问题药物,尽早替换,避免大批将士病倒。另外,朝中风向,还请殿下早做准备,避免到时候太过被动。”
太子点点头,向来沉稳,喜怒不行于色储君,如今也是被那背后之人狂妄大胆给激怒。
普化教众猖獗,迎州之乱稍有差池就会波及京城。在这样动荡关键时候,竟然还有人想着争权夺利,自废手足!这叫那些真正浴血杀敌,保家卫国之人得多心寒!
说着他用手指点点,还放在鼻尖嗅闻确认下,那人虎着脸道:“快些涂抹!”
这郑太医连忙又抠坨药膏,哭唧唧地抹在割开伤口上。
站在隔壁顺着墙孔看着屋内情形知晚,失望地站直身子,小声对身边太子道:“郑太医并不知情,或者说他并不知道这药膏有什问题。”
郑太医就算是*佞之人,也不是个会演戏,他方才看到那药膏时,连半点厌弃神情都没有,脸上只有对审问他之人畏惧。
这便足以证明,他并不知药膏事情。
若是这军资药材被人下药事情传扬出去,必定动摇军心,搞不好都会让守军自己起内乱。
为今之计,还真是像柳知晚所言,要先止盐水关祸患再说。
主理药行郑太医当日出府不久,他便连人带马车被掠走。
等人被罩上黑布袋子押在处私宅子时,郑太医吓得魂不附体,只觉得自己也碰上悍匪。
毕竟羡园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谁知道有没有那匪徒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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