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匪人若是冲着她来,岂不是要连累祖母?若不是祖母坚持,她其实还想回羡园去住。
祖母告诉她大可不必:“这些贼人吃这个大亏,甚至惊动陛下,如何敢再犯?倒是你要看紧自己日常,饭食类都要先给家里猫狗先吃。那人若是想要害你,只怕明不行,便来暗。还有你舅舅家,也要看护紧……天复不在,可得替他将你看好。”
知晚没料到祖母突然提起表哥来,脸色微微红,复又紧。
成表哥又在陛下那乱定赌,居然还起入赘心思,若是祖母知道定勃然大怒,骂他荒唐。
没想到祖母看着她心虚神情,倒自己先说出来:“你表哥做事情,他临走时候先私下里说,你也不必瞒着。”
最要命是,人都死,你却立在门口旁若无人地跟人聊天!这装也得装得柔弱些啊!这才半天功夫,外面人都传扬开,说得你跟女煞星般,这般命硬,不光克死父母,还佛挡杀佛,魔挡杀魔,乃是罗刹夜叉般人物!”
听香兰这说,王芙也跟着紧张起来:“这……这可如何是好?知晚还没有说亲,怎能被人这说?”
知晚倒是坦然道:“若是父母双亡便是命硬,那便是。觉得磕碰不起,自躲得远些就是。女儿家若是想独自立府,站得安稳些,让人怕比让人爱更要紧!今日就是要让人看清那些尸首,以后再有宵小想要来占孤女便宜,也得好好想想,入府门子,就甭想全须全尾地出去!”
这话听得书云热血沸腾,他虽然是介书生,却拍桌子对着知晚道:“姐,跟你起回府,夜里揣着宝剑给你守夜!”
听得香兰直气,翻手帕子讥讽弟弟:“就你惯会做人?也不知劝劝她!看她以后嫁不出时,你是不是要撇家舍业给她这个姑婆子守夜!”
知晚怯生生地抬头,努力要给表哥求情:“这也不怪他……是……”
秦老太君无奈地递给孙女盘冰镇葡萄,对她道:“以后你姑母问起时候,你可别往自己身上揽,就说百个看不上他,若不是陛下指婚,你打死都不肯呢!”
“啊……”知晚没想到祖母竟然是这个反应,顿时有些傻眼。
秦老太君平心静气道:“都这大岁数,经历过战乱,父族尽数奔赴沙场,也经历白发人送黑发人,又有什是想不开?他是外孙子,又不是盛家孩子,他爱入赘断他成家香火,自
不管怎样,羡园阵仗闹得甚大。如此这般,整个京城治安都跟着紧,各个街巷都有巡防城卫。
入夜时街市灯火串成串。
毕竟这是京城,像羡园此类事情实在是骇人听闻,就连陛下都亲自询问几次,将负责京城治安府尹大人骂得狗血喷头。
京城里全都是皇亲贵胄,富贵人家,可容不得悍匪横行。
秦老太君心疼孙女,让她与自己同住几宿,可知晚却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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