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确是有,盛香桥回来后便发现自己当初在床头隐秘角落画着“大作”被人添新内容,大约就是这个冒牌货后续之作。
想到这,盛香桥忍不住笑下,恨恨道:“她就是个恶毒女人,父亲却偏偏不信!”
知晚微微笑,接着说道:“恶毒人常有,可是真心待你亲人却千金难求。你如今也不是离家出走小姑娘,在外面经历风雨,懂些人情,也该知什人是真正对你好,什话听半分钱都不值。你说舍不得,确也是有些,舍不得盛家那好祖母,也舍不得王夫人和姑母对好。不过想着盛家就此团圆,祖母也终于能放下块心病,又替你们高兴……如今也找到自己亲人,陛下也允诺开门立户,又有什放不下?”
看她说得这洒脱,盛香桥突然有些心里起别扭,就
知晚听着来意不善,却叹口气,看看她道:“你出去后,盛家长辈就直没有停过找你,成大人也托付江湖朋友去南洋寻过你踪迹。这几年,家里上下都盼着你回,为何要不好受?”
盛香桥冷哼声:“盛家上下都喜欢你,就连陛下也给你亲封县主,可看,那满妆盒子首饰,单是羊脂玉镯便有三对。可回来,这些就都跟你无缘,你会不介意?难怪香兰说你惯会做人,到处买好!”
知晚觉得有些事情应该跟盛大小姐讲透,至于能不能听进去,便全看她自己。
“既然盛家这好,你为何当初要偷跑?”
盛香桥被问得窒,看着女儿硬气道:“知道你心里定笑话,可告诉你,并不会后悔,最起码有鸢儿,也绝对不能让鸢儿像样早早失娘亲!”
知晚摘捧樱桃,在旁水缸里筛洗下后,递给鸢儿些,又递给盛香桥。
盛香桥扭头表示不吃,她便放颗入自己嘴里,当樱桃酸中带着微甜滋味在舌尖蔓延后,她缓缓说自己当初到盛家经历。
“其实你不说,也知那时你为何要走。当时盛老爷忙于公务,疏于对你管教,姨娘白氏也不好相与,总是挑唆书云和香兰与你争吵。盛老爷有时图个省事,也不分曲直,让你受委屈。祖母虽然公正,但是毕竟年岁已大,不可能处处照拂着你。于是那时出现个如玉般男子,承诺着对你好,要带你离开不如意切,于是你信,便也不管不顾地走……”
盛香桥后背绷得紧紧,眼睛渐渐圆瞪,咬着牙道:“你是要嘲讽吗?”
知晚摇摇头:“为何要笑你?当时处境也并不比你好啊?被慈宁王府以两颗人头要挟入府,还要处处模仿着你,提防人使绊子,更要提防自己露馅,生怕自己事后被人灭口,所以夜里都不能睡……那时看到你在床头枕头旁刻着白氏小人,将她挂在歪脖树上,还还无聊地在旁边添只恶犬,去咬她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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