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彩云如今就指望盛香桥,生怕眼前这小娘们瞎传话,让盛香桥吃醋他跟三清舵主寡妹事情,不顾念跟他这多年感情,所以在知晚问完话后,他便是使劲解释着他跟那位老寡妇之间清白。
知晚压根懒得听他那些破事儿。
现在温彩云找上门来,如何处置他也是个问题……她从他嘴里打听三清门隐秘,若是被那舵主知道肯定麻烦。
而且这厮先前撺掇着盛香桥去京城要钱,保不齐他以后会以鸢儿为要挟,又入京想办法到祖母那□□钱银……
就在知晚让进宝将他捆好堵上嘴,想着该如何处置这温彩云时候,宅院处突然又传来敲门声。
他忙不迭道:“也不知他们买卖到底是什,只是律用‘东西’替代,只是那弗国人说,上次被毁得太多,他们也时凑不上数目,须得再等等,而且这次三清门定要注意货品保存,不可沾水,还要离明火远些,最后定四十大箱子货物,每个箱子价钱都是黄金五百两!不过付钱不是庄豹头,他不过是中间保人,赚个抽成而已……付钱是谁,也不认得。”
知晚听着,觉得他倒不像说谎,想来他也不可能知道这机密事情,就算他是庄豹头妹妹姘头,庄豹头也不会任着他满街横晃。
她也不想问得太露骨,便道:“这大买卖,你又捞到多少油水?”
温彩云赶紧伸着脖子道:“也没有多少钱,你也知道鸢儿正病着,每个月汤药不断,哪里攒得住钱?”
知晚想想:“你在南洋住得久,你猜他们买究竟是什?”
进宝走过去趴着门缝看看,诧异回头道:“小姐,陈二爷在外面呢!”
她说陈二爷,自然是她先前东家——建宁漕运二爷,所以她赶紧跟小姐表明下清白,澄清道:“小姐,可压根没有偷偷联系二爷啊,他……他怎寻到这里来?”
知晚却并不意外,二爷在水路上人脉颇广,若是想找寻自己,也是易如反掌事情。她也不是出逃,倒也不怕人来找。
就在这时,陈二爷已经在外面喊道:“柳姑娘,开门吧,路舟车来到这里,你总不能连口茶都不给喝吧?”
柳知晚走过去亲自
温彩云现在只想出这院子,张嘴就道:“大约就是吃喝玩乐类。这些弗国人在海上除买卖,还会充当海盗水匪,囤积不少珠宝,价值连城啊!平时也有不少人到他们这来买珠宝和舶来物。”
知晚觉得绝对不是买些金贵宝物如此简单。
慈宁王在太子病重时,直手握兵部重权。不过从他大胆刺杀盛宣禾之后,顺和帝虽然包庇儿子,却也慢慢卸他手里军权。
慈宁王如今在兵部可不像以前那般言九鼎,他如今老实得简直不像她认知里那个飞扬跋扈,说不二大皇子。
他派他亲信来此,跟群海外藩国人做交易,花费如此重金买下东西,绝不会是吃喝玩乐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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