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杨惜拿出那把上有先皇拓字,而岳魁拿那把,却什都没有,孰真孰假,看便知。
岳魁抖着胡须,立刻指着杨慧红低吼:“你们杨家居然敢伪造先帝圣物,真是罪该万死!”
可是杨惜却冷笑道:“天下玉铲千万,父亲不过又制把,样子不样,他老人家也从未曾说过供在祭堂里是陛下所赐之物。往年祭拜陛下,叩谢隆恩,父亲也是带们回到杨家老宅,对着先皇挂在佛堂题匾叩拜!御赐之物就在画像后面。倒是你,在父亲死之后,每每都是对着假玉铲三叩九拜,犯下欺君之罪人是你!”
岳魁后背都冒起冷汗。
他这时才回忆起死去岳父,果然就如杨惜所说样子,岳父大人每次祭拜先帝可都是回祖宅……而自己祭拜那假物时候,乃是全家祭拜先祖,顺道而为之罢……
娘昨天最后建言去做。
她说得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先皇对杨家恩赏太重,非般福泽之人能够受用。如今竟然如诅咒般,凋零杨家,最后更要活活缠死她们母女两个!
想到这,杨惜深吸口气,在知晚搀扶下,又重新跪下来,高声道:“民女此来,除休夫,还要归还杨家盐井开采权和御赐之物……”
此话出,岳魁哈哈大笑后,阴气沉沉道:“你病多年,贡县盐务都是靠人独力支撑,你虽然定杨家名头,可也不能替贡县上千靠盐为生百姓做主!代表盐井开采权御赐之物在宅中供奉,你空口白牙说要归还,就是病妇疯话!谁要敢当真,贡县百姓就敢掀县衙房盖子!”
只是后来,他懒得再回杨家祖宅,便将
杨惜冷冷笑,突然慢慢从怀里突然掏出个油布袋子,从里面拿出把小玉铲子,高高举到头顶道:“成大人,杨家当年承袭皇恩,福泽杨家数代。先帝当年御赐杨家玉铲把,可以开采贡县盐井。但是再厚恩泽也总有定数,当年先帝曾言,若是杨家人觉得财富够那日,可送回玉铲,朝廷便收回盐井开采之权。今日乃杨家唯嫡系,代表杨家送回玉铲,还请成大人代为转交给陛下!”
这时岳魁眼睛慢慢睁得老大!岳家二爷岳德维率先蹦起老高,高声喝道:“不可能,那是假!御赐玉铲明明在父亲手里!”
这是陛下御赐之物,就在他岳家大宅子里,这个病婆子怎会拿出个样?
杨惜冷笑道:“岳魁拿着那个,是供奉在贡县杨家祭堂上,当初贡县地界多贼寇,杨家宅子也差点被盗。父亲担忧御赐玉铲会有被人盗走,便只仿样子摆在那里。而真正玉铲被父亲移到杨家老宅院佛堂里,用金泥封印日日受香火供奉。若不是父亲弥留之际,偷偷说与听,也直不知。”
事关重大,不能听她面之词,岳德维急急命人取来他家那把,左大人起身验看着那两把玉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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