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抽空入锦城次,正好带着知晚起散散心,也让她看看川地特有风土人情。
而他去知府衙门时候,知晚就在旁茶楼里饮茶等候。
再说成天复见谢知府后,他这位顶头上司沉着脸便让他放人。
成天复扬着眉问道:“谢知府不问来由,张嘴便让下官放人,理据何在?”
谢知府冷哼道:“成大人未来之前,贡县出盐稳定,各个州郡供应有度,物价也甚是平稳。可等你来之后,贡县停产,外面盐价水涨船高,再任着你折腾下去,只怕天下大半百姓都要不知食物淡咸,这样造成后果有多可怕,你不会不知吧?再说你难道不晓得岳家在贡县如
他原本是贡县知县,后来路晋升成为川中知府,是难得几个能从贡县走出去知县。
谢知府能如此幸运,自然有自己为官之道,便是紧抱田家大腿,替国舅爷守好贡县这个聚宝汇财之地。
可是现在,贡县好好场买卖却入个搅局者。谢知县倒是听闻过这个成天复,知道他在京城时,便跟田家不甚对付。
当初成天复被贬来贡县时候,田国舅曾经写信暗示过他,定要伺机寻成天复错处,让他在贡县沉到底,再不能复兴。
如今听闻他痛打岳家老二事情之后,谢知府连忙从新纳小妾床榻上爬起,准备将成天复叫到知府府衙来训斥通。
维呜嗷嗷乱叫,鬼哭狼嚎。
结果,杀威棒只打半,那岳德维已经淋漓地尿裤子,眼睛翻,晕死过去。
成天复公堂地面已经脏污,皱着眉头让人将矮桌挪到院子树下,继续怡然自得地吃着自家童养媳烧菜。
等儿子被打又进牢狱消息传到岳家时候,岳魁也正在两个小妾服侍下吃饭。
再说岳家书房里,待听到儿子被打晕时,岳魁气得猛地掀翻面前桌子。
说起来,他如今正宠妾侍还是岳会长亲自挑选扬州瘦马,模样和服侍人功夫都是等。
成天复当真不会做人,若是乖乖受教,那岳家给好处无穷无尽。身在川中,天高皇帝远,为何他就不懂得过些舒心阔绰日子呢?
谢知府作为成天复顶头上司,自然不能不见。
成天复这两天胳膊刚刚拆线,练套拳之后,便带着知晚起去川中锦城去见知府。
之所以带着知晚来,是因为她来贡县以后,整日就是在那街头屋后几条街市游走。
“好个成天复,给脸不要脸!”
旁幕僚师爷连忙劝道:“会长且消消气,已经派人在牢里照顾着二爷。只是成天复这不开窍,恐怕也不好相与,您还是要想办法,快些将二爷救出来,免得他在牢里遭罪。”
岳魁缓缓怒气,道:“去,去川中知府衙门那,将谢知府请来,先将德维救出来,至于这个成天复,饶不得他!”
那幕僚师爷听,连忙派人快马去请谢知府来。
这位谢知府乃是田家国舅田贤钟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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