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兰也来送行,自然听到成表哥刚才番话,听得心里直来气,跟姐姐嘟囔道:“表哥真是越来越偏心,以前们小时,他还能不偏不倚。现在大,怎可着劲儿给你买东西,压根不管别姐妹!难道就不爱吃烧鹅和蟹黄羹吗?看他对你,比对得晴都好!”
知晚只能尽力遮掩,勉强笑着道:“圣宝斋菜量大得很,难道表哥要浪费买两份吗?得晴出嫁,书云也在考试,到时候你自过来跟起吃就是。”
香兰听,心里这才舒服点,又用下巴朝着慈宁王府马车方向点点:“那个慈宁王,可直盯看着你呢,是不是他也跟永宁国公府夫人样,想吃回头草,重新聘你做儿媳妇?”
知晚慢慢转头看向那马车。果然慈宁王半张脸正露出来,阴恻恻地看着她方向。
知晚没有闪避,也定定地看着他。
皇爷爷实在是乱弹琴谱!他那大年岁,却认下这个小姑娘做义女。
若是真板眼地论数辈分,他岂不是要叫她声干姑姑?
有那刻,世子爷真想改朝换代,重写家谱。
不过他这次恩科,若是能考出名头,也算是开大西皇室先河,到时候自然也有脸去求皇爷爷收回成命,重新给他赐婚。
就在他还想说话功夫,成天复已经走过来,自然而然地站在盛香桥身旁,低头对她说:“这两日不在家,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莫要贪凉吃太多乳酪,在圣宝斋定你爱吃烧鹅和蟹黄羹,你要定时吃饭,不要看医书就颠倒晨昏……”
那慈宁王却撂下马车帘子,不再看那个目光炯炯小姑娘。
高王妃坐在边,对慈宁王道:“你当初是从哪个乡野里找来小丫头,刚到盛家时候,不是跟个瘦猫儿般吗?怎几年功夫,竟然出落成人物?那日在东宫之中,装得那叫个无辜,就连们那位身经百战母后也甘拜下风呢……”
慈宁王捻捻胡须,挑挑眉:“还真没看出她有这等本事,不然给廉元做妾也是好,你那儿子就是少她那样剔透心眼子。”
高王妃不太喜欢这类暗讽她儿子缺心眼话,所以也冷冷说道:“你嫡子缺心眼,难道你那些妾生儿子个个机灵?要不要将他们扶正啊!”
慈宁王冷哼声,狠厉地瞪眼:“妾生若有本事,差在何处?大不将你休挪出位置,母正,不就子也正
这等叮嘱当真刺耳,简直像远行丈夫叮嘱着留守在家小媳妇。
听得金世子牙根泛酸,可还没等金廉元瞪眼睛,跟过来盛书云也不耐烦道:“表哥,快点进去吧,不过是考两日,怎跟出征般,难道姐姐少你牙祭,就会饿着吗?”
成天复淡淡笑,转身看着知晚,低声道:“那……走。”
知晚半低着头,小声道:“愿表哥、弟弟旗开得胜,文思泉涌……”
就此金世子,还有两兄弟随考生,依次被搜身进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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