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田氏下马车时候,就被人拦住。
成培年没想到这大喜日子,自己儿子居然还不给面子,当时便瞪眼睛,可是儿子说得明白,田氏若敢登门,那他这个做父亲也不必进来,反正他已经跟袁
也不知是不是那位有些疯魔刘氏手笔,立意要将害自己女儿继女名声搞臭。
盛桂娘听说成培年院里这些糟心事后,仿若抹宫廷秘制回春雪膏,笑得眉眼都飞扬起来——“他还真觉得自己挑个金枝玉叶贵女?没想到却不止捡沈家公子人牙慧。”
王芙想着这几日钱氏没少来,总是话里话外地说当初桂娘在家好处,便试探道啊;“那成二爷不会是想休田氏,回头再寻你吧?”
“呸,得灌多少迷魂酒,才能跟他复合?”桂娘现在光想想都觉得恶心得不行。
她如今也品出好滋味来。自己当初和离分大笔家产,儿子如今仕途正盛,女儿嫁入富贵人家,她每日不必伺候老爷起居,只需自己头脸打理清爽,便出门交际饮茶,快活自在极。
钟被自家夫人闹得,已经起誓不管大女儿。刘氏当时跟他讲得明白,那大女儿风流不检点,让姑爷知道,自是由着夫家教训。
他这个当岳父过去,那是没得找臭呢!毕竟田佩蓉是回田家时,跟有妇之夫私通,乃是田家家风不正。
当父亲再给偷人女儿去撑脸说情,传到陛下耳朵里就是私德败坏,无药可救!
田贤钟被夫人枕边风吹得也恼起这女儿来,觉得她平日里主意大,四处惹事,也合该被人教训,于是立意不管。
至于皇后,据说这几日在宫里设佛堂,连日诵经,别说宫外之人,就连宫里嫔妃也不怎常见,田佩蓉哪里能指望得上姑母?
就算是再另外寻个才貌俱全如意郎君再嫁,她都不见得能应下,更别说成培年那种恶心老东西!
不过成培年并不这想,看透田氏水性杨花后,他真是愈加怀念前妻。
得晴成礼时,成培年很主动地出来走走形式,毕竟父亲安在,若是不出席婚礼,会被外人误解是得晴不孝,没有请自己父亲。
成培年原本还想着拉着田佩蓉这位继母起受礼。
倒不是怕田佩蓉多想,没有面子,而是这般重要场合,成培年原本是想着做做脸,让外人看看他成家夫妻和睦,妻贤子孝美满。
如此来,田佩蓉无计可施,寻思着自己就算养好,也没法自己再生养个孩子出来。
于是为讨好成培年,接连把自己两个貌美丫鬟开脸送给成培年,免得他在外面寻花问柳,抬个不省心回来。
时间,成培年房里接连纳妾,开支也变得多些,田佩蓉只能拿着自己嫁妆银子往里填,指望着挽回些成郎心。
毕竟她若是再改嫁话,名声已臭,又同继母不和,处境实在是艰难。
成家这些事,这次也不知怎,彷如墙院漏风般,传得满京城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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