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盘算,就撺掇大爷将自己二弟请过来起喝酒。
她在旁边端菜盛酒,殷勤伺候,顺便勾着二叔回忆起当年田佩蓉产下头裂死婴事情。
等田佩蓉玩闹够,大约也知道这位二公子并非托付终身良人,过不多久,她便与他断来往,迅速地跟二爷如胶似漆。
钱氏打听到这些后,便学给自家大爷听。
大爷恶狠狠地朝地上吐口吐沫:“成家家门不幸,那老二舍盛家女,却娶个脏肚子田寡妇入门!看她八字是克们成家,从她入门后,生意赔不知多少钱!”
大房家钻营钱财,当年被田佩蓉算计几间上好铺子后,直是耿耿于怀,钱氏背地里没少说田佩蓉坏话,妯娌二人相处不甚愉快,这多年下来,积怨愈深。
钱氏巴不得挖出田氏丑闻好好取乐番呢!
它们庙门啊!
盛香桥说这段后,钱氏听得有些心不在焉、
那清心观建成时候,她还凑趣去烧炷香,她记得那时候田佩蓉前夫已经咽气啊!
所以田氏若是真吃避孕汤药,也绝不是为防着前夫。
而且依着她当时心思,可恨不得立刻有孕逼二爷成婚,又怎会去道观里求什避孕偏方?
如今他们大房生意每况愈下,可是老二心走仕途压根不管家里营生。更何况两房已经分家,更是各扫门前雪。
钱氏觉得自己跟侄女成得晴情分还在,原本也该攀上北方袁家这棵大树。
就是因为田佩蓉指使她那侄儿生生搅和这点子亲情,也耽误她跟袁家谈生意。
眼看着皇后被陛下斥责,他们田家最近缩头缩脸地过日子。再想想盛家虽然没有出仕男丁,可盛家大姑娘却跟太子妃交好,更博得圣上欢心,封县主,还得赏。
钱氏愈加怀念盛桂娘做自己妯娌日子,觉得田佩蓉如此不检点,谁知道她现在肚子里怀是不是成家骨肉?
这钱氏生好奇心,连盛家板凳都顾不得做,回去后刻意着人使银子稍微打听下。
那田府如今对大姑娘事儿嘴松得很,不费力气便从田府吕妈妈那听到段秘史。
据说田氏守寡后,曾有段时间跟定海伯爵家风流二公子不清不楚。
那时田佩蓉刚死丈夫呢,大约也是跟前夫空旷太久受不住。
田佩蓉从沈家出来后便如脱缰母马,背着家里,跟妻妾成群定海伯爵府二公子勾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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