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皇后漫不经心地饮口茶:“所以呀,太子嫡子不能从太子妃肚子里出来。不然陈家
水含矿泉,沐浴起来肤质细腻滑润,更无毒性,可是旦与那药丸相配,沉积体内就成毒。
虽然这样得来毒性慢些,但假以时日,太子妃腹内胎儿肯定是保不住。
所以她就是让太子妃心惊肉跳,处处提防着,更会拼命去吃那盛家丫头所配药丸子。
到时候就算她那儿子跑到他父亲面前告御状,最后也只能查出是盛家丫头私配保胎丸与太子妃体质不和,与她毫无干系。
正好借此机会给她那个不贴心儿子个狠狠教训。
跳得多高!不过那丫头倒是机灵,发现店铺里耳目……”
这时,皇后娘娘才渐渐又有笑模样,冷笑道:“发现又如何?她拿人去审?看她写药方子算得什罪?那个丫头倒是有些小聪明,据说经常给京城府宅子里夫人小姐们瞧病,可惜她这次大概怎也猜不出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你这两天行事可还谨慎?关键时候,别又给本宫出岔子!”
田佩蓉连忙道:“这几日直穿梭城中药店,身后直不清净,都有人在跟着,想来是皇后娘娘计策奏效,让他们起疑心。”
皇后点点头,冷笑声:“起疑心才好,起疑心才会心慌,才会不停地想要吃药保胎啊……”
想到她那个儿媳妇肚子里保不住时,才发现那个盛香桥给她保胎丸其实是催命符,那情景真是让人想想都痛快!
想到这,皇后心里又是阵冷笑。先前她撺掇着高王妃闹那场,太子妃在人前时,还偏帮着盛家丫头,不失时机地替盛香桥喂话,可见对那个盛香桥是有多爱护!
那盛家丫头这几日频频配药,但可惜万变不离其中,都是路货色,听药店伙计说,已经配几盒子药,都是经过成将军手下人送出去。
再吃上这几日,太子妃体内积毒到定程度便药石枉然,那胎儿就快要保不住。
经此遭,希望这宫里能清净下,少些烦人蝼蚁苍蝇!
田佩蓉附和道:“太子如此与皇后生分,也是跟他娶陈家姑娘有关。若不是太子妃从中挑拨离间。皇后跟太子本该是母慈子孝。”
就是不知他那儿子会不会悔不当初,猜忌母后,误信庸医……
那个盛香桥所配之药确是好东西,乃是以前宫里流行夏姑姑所调配保胎丸方子,她在店铺里坐诊时,也时常给那些孕妇开这个方子。
可惜这方子却有些漏洞,当年田皇后还是后宫妃子时,便利用这个漏洞,搬倒皇帝得宠妃子,举登上后位。
那个盛家小丫头也不知是从何处寻来方子,竟然如获至宝,就此给太子妃用上,正好为她所用。
任谁也万万想不到,太子妃沐浴擦拭所用之水,乃是用钟乳石和几种特殊矿石浸泡过,又重新提纯重矿之水,正好与盛香桥所配药丸相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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