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晚正在给太子妃配药缘故,成天复自然想到金世子此来难道是跟踪着他们不成?
当年大舅舅被害身亡之后,成天复与金世子友谊算是彻底搁浅,虽然不曾翻脸,但是几年来绝无书信来往,就算回京以后,二人曾经在酒席之上见面,也不过彼此寒暄点头罢。
起初金世子对于小友疏离很有意见,也曾经在同窗交际酒桌上当面问过他,可是成天复都是反应淡淡,只说“道不同不相为谋”。
金廉元起初以为这小子有能耐,讥讽自己是纨绔子弟,跟他这个仕途正盛大将军不在条道上。
可是自从那日晨曦里,他撞见成天复扶着自己娇软无力未婚妻从客店里出来后,他才大彻大悟——这小子岂止不跟自己在条道儿上,这简直是他妈将自己生生撞下人生正道,那个狗孙子再堂而皇之地领着他未婚妻继续往前撒欢儿奔!
知晚趴在车厢窗户处,歪脖看着旁骑马表哥,想着他给自己备下那盒甜蜜贺礼,便赶紧又说道:“等表哥你生辰时,那酒庄子定修出样子来,到时候,你跟姑妈和得晴她们都起来,给你祝贺生辰……”
成天复笑笑,牵动缰绳催马前行,知晚也笑着看着表哥俊逸潇洒背影。
凝烟在旁伸着脖子看,虽然成天复也算是府里少爷,成天都能见,可是凝烟每次都有种意犹未尽,看不够之感,只心有感触道:“也不知将来哪个府上小姐配得上们成少爷……据说陛下有意将公主许配给少爷呢!”
知晚听笑,心想:若将来嫂子是偌阳公主,那冬天与她起抽陀螺倒是方便。
就是公主脾气骄横,喜欢说上句,她时有些想象不出来表哥哄人样子。
那天之后,金廉元失魂落魄地回来,犹如被断经脉废人,在王府里卧床多日。
直到自己父王从外面怒气冲冲地回来,将他母亲狠狠责骂顿。他不清楚原委,只听到什“河埠头”、“成天复”类说辞,顿时怒火中烧,直觉得这成天复乃是慈宁王府煞星,与他命里犯冲对头,就算他躲入王府不出,那小子也有本事恶心到他。
想到这,积压几日怨懑下子变成滔天怒火,他立意要去寻成天复问个清楚,绝不当个闷头王八!
不过等他来寻时,恰好便看到本该公务缠身成天复,正陪着自家表妹坐着马车出
大约也是跟亲爹老子样,绷紧面皮,将公主似女儿般,训斥得灰溜溜吧……
待去药铺子,知晚去配药,而成天复就在药铺坐着饮茶等着她。
这时正是中午,来买药人也不多。药铺子最近新增不少伙计,他们个个利用这个时间在门口摆开场子切药,碾压,到处洋溢着浓郁药香。
坐会时,有人入药铺,成天复抬眼看,不是别人,正是许久不曾见金世子。
他微微蹙眉,此地并非京城,金世子就算要买药也不必寻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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