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对昔日盛妹妹就毫无当初挽着手臂,相赠玉环簪子情谊。
知晚看着她这位差点成为入府姐妹董姐姐,微微笑:“董小姐懂得真多。”
皇后放下手里针线,脸正色道:“前些日子,朝堂上还因为河埠头事情,争吵个不休,据说是成将军
高王妃正在讲城外趣闻,也不知怎,就将话题转到河埠头船行那里去。
“你们盛家虽然没有男子在朝为官,却威风不减,听说前些日子,盛大姑娘船行伙计还在河埠头打人……当真是招惹不起啊!”
皇后听这话,诧异地看向知晚,蹙眉道:“盛大小姐,此事当真?”
就连直心不在焉陛下听这话,都狐疑地看向柳知晚。
听高王妃发难,知晚倒是心里松,原来由头在这里。
有教训,上次因为解手落单,差点埋葬自己终身,所以这次临出门前,连米粥都不曾饮过,入殿来,也是滴水不沾,在旁规规矩矩地坐着。
不过她们发现在府里忧心显然时多余,直到众人有说有笑地分线,开始为太子妃孩儿做小衣裳时候,田皇后也没有替田家腿瘸侄孙出气打算。
就在这时,西殿陛下听曲子归来,皇后特意请陛下过来坐坐,顺便给他看看各府呈献彩头。
各府呈现之物无非是针线织物,就连金锁玉佩都不曾有。毕竟皇孙金贵,若是自己呈献饰物不小心勒到皇孙,那可罪过不小。
这些贵妇人心里都有数,送些肚兜,尿垫子类,绣些吉祥如意应景讨彩头便是,毕竟到最后,这些东西宫里也不会用上。
相比较之下,与其拿理亏田家侄子发难,到真不如河埠头船务来名正言顺,而且这种陛下也在场合,坐实成天复纵容家眷耀武扬威,确是步箭双雕好棋。
这慈宁王妃故意在这样场合说事,是准备投靠到田皇后麾下,起对付成家表哥?
想到这,她坦然承认道:“确有这回事。”
坐在高王妃旁边董映珠很有眼色地喂话道:“陛下圣明,曾经有旨,杜绝船霸路霸叨扰民生。盛小姐你如此行事,未免太霸道些吧?岂不是不将陛下圣意放在眼里?”
她父亲董长弓刚刚复起被重用,而世子爷也解除婚约。董映珠知道自己成为世子妃已经指日可待,这些日子来倒是直讨好地跟在高王妃身旁,很有眼色高低。
譬如知晚呈献也是绣着小麒麟襁褓而已。
陛下对于自己这个未来嫡孙倒是很看重,居然过来很有兴致地看看,并坐下饮杯茶水。
众家夫人很有眼色地说些京城新近趣闻,说给陛下听,只听得陛下笑吟吟。
不过陛下目光倒是很长久地停驻在盛家大姑娘身上,那目光与其说是惊艳,倒不如说是殷切怀念,也不知是想起谁。
皇后不动声色地看眼长久不言语陛下,然后微微瞟眼坐在旁边高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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