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成天复却想都未想,沉下脸道:“不行,你要听祖母话,老实在家呆着。”
知晚据理力争道:“可是城外大军这几日不是已经开始撤离吗?这里毕竟是京城,就算那日道上发生意外,也是凤毛麟角稀罕事,总不能因噎废食,就此让直呆在在府里吧。”
成天复看着她脸正色道:“可那日事情若不是意外呢?”
其实知晚早也猜到二,听成天复如此说,便问:“难道是有人故意安排?”
成天复点点头,那日提审那几个歹人之后,还没等用大刑呢,帮散匪便纷纷吐露实情,说是有人特意花钱雇请他们来劫持盛府小姐,毁她清白之后,便可以随意地扔在京城街上,或者是划花脸也成……
务之后抬头便看见盛家表妹身淡紫色长裙,端着托盘走进来。
他瞟眼后,复又低头处理公务,过会,终于看得有些疲累,便慢慢放下笔来。
直乖巧立在旁知晚立刻揭开炖盅盅盖,殷勤地说道:“表哥,喝汤滋润下,听姑母说你现在公务甚是乏累,可定要注意身体啊!”
知晚边说,边揭开炖盅,将汤匙递给成天复。直到表哥终于慢慢伸手接过汤匙,知晚才暗松口气,脸期待地看着表哥喝汤。
成天复其实不怎爱喝这类带着草药味道补汤,可是前天夜里两个人刚不欢而散,自己此时推拒,倒像他小肚鸡肠般。
这种歹毒法子,看便是结下仇怨。可是盛香桥三年来直都是在乡下,鲜有交际,而最近回京以后,也只参加永定国公府宴会而已。
所以就算那些歹人并不知真正雇佣他们主谋是谁,知晚稍微想就想到刚刚与她发生口角沈家夫人。
那位沈夫人原本行事便不甚磊落,仗着自己夫君路直上青云,愈加胆大妄为。如果真是她,竟然想出这等败坏人名声事情……也真是太嚣张!
成天复看她沉默不语,便又说道:“你这两日直没有出门,外面倒是递两次请柬,拐弯抹角地邀约你出门去……看来有人是迫不及待想知道你近况。”
所以他嗅闻下那汤,连汤匙都没用,便眉头不皱地将炖盅里汤水如饮药般饮而尽。
知晚见他喝得干脆,便笑着讨好道:“若是表哥爱喝,以后还给你做可好?”
成天复慢吞吞地“嗯”声后,问知晚:“这般殷勤,有事求?”
这丫头倒是从小到大点都没变,有事相求时都是这般谄媚着给他吃。
知晚呵呵笑几声,趁机说想要出门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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