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于凝烟义愤填膺,知晚倒并不意外慈宁王爷重新得势。
陛下年岁已大,可是太子却直半死不活地立在储君之位上,也不好废太子另立,只能等着太子命呜呼,圆父子君臣场情义。
可若太子离世,按着嫡庶论起话,也是田皇后幼子承嗣。所以田家无论怎看都是稳坐国舅金椅子,隆宠日盛。
当今陛下善于制衡之术,求得尧舜贤名,从来没有过大兴牢狱,重罚群臣事情。待他百年之后,代圣君贤主名头注定是要载入丹青史册里。
可田家势头又不能不压制,所以陛下最近又有隐隐抬举慈宁王府之意,让他这个被打压甚久大儿子再重新兴复。
外游玩活计。
这短途船费定高与低,又干那包大活船行商会什事情?
想到这,她让伙计叫来掌柜,亮明自己身份,可是掌柜说也是跟伙计样。
“大小姐,们若是坚持自己定价,惹得那位会长不快,那这短途船运,也不好走啊!”
知晚喝口茶问道:“那位会长什来路,竟然比当地府尹都豪横?”
让人时摸不清,天子将来传承时究竟是要嫡庶而论,还是长幼有别。
这便是天子之威,让你感觉离得更上层楼只有步之遥,而又遥遥不可及,不到最后步,也无法定出输赢高下。
可有点,谁若是得意忘形,冒头冒得太甚,陛下雷霆之怒必然会精准击下,叫人防不胜防。
掌柜叹口气:“乃是慈宁王府管家个远房侄儿,平素就是城里霸,他做会长这些年,外人都打不进京城漕运。就连建宁陈二爷也要年年给船行交纳大笔岁钱呀!”
知晚有些意外挑眉:“慈宁王府下人远亲而已,还这般豪横?”
掌柜摇摇头道:“小姐,您不知董家军又打胜仗?这几年征战倒是让原本颓态董家再次复兴,而那位李会长则负责协同大西辎重运输,手握军牌,调配粮船,这京城带船,都由着他调配,能耐大着呢!”
凝烟在旁边听都来气。她们盛家也算是军眷,怎会不知那北边打仗内情?秦家原本是开国元勋,可是这些年来,子弟多被慈宁王系压制。
这次大捷,秦家子弟建功无数,可惜却被那个董长弓赶上狗屎运截胡,大半功勋全记在他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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