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知晚缓缓道出这男子日常症状,那个瘸拐走来光下巴青年脸惊喜道:“你全说中……敢
这个人……确是中毒,可是这毒脉已深,并非朝夕间形成……
看着面前这个小姑娘,煞有其事替他诊脉,还渐渐瞪圆眼睛。那个青年男子微微笑道:“怎?你这个小郎中不顶用?”
知晚咬唇想想,拿出自己总是随身携带着银针包,抽出根便准备往男子穴位上扎去。
可是旁边那两个五大三粗侍从却突然抽刀来。
那白衫男子却温和地摆摆手说:“让她扎吧,反正这身子也已经是油尽灯枯,就算坏也坏不到哪里去。”
打死在地上蛇,于是用树枝小心地扒拉下,仔细辨辨,噗嗤下笑道:“这是菜花蛇,别看个头大,没有毒。”
其中个打死蛇侍从不解道:“真无毒?可是为何主人伤口肿得这厉害?”
知晚其实也纳闷这点,按理说被无毒菜花蛇咬后,不应该呈现出这种伤口肿红现象啊!
她看眼那个受伤男子,乍看就是个面容清俊瘦削男子,看上去像二十多岁,可是仔细看,那人眼角布满许多细纹,看上去似乎经历颇多坎坷,时叫人不好拿捏他年岁。
知晚不知为何总是看着这个人眼熟。
知晚没有说话,只是等侍卫收刀后,她看准男子手腕处脉络,立刻施针扎进去。这男子似乎下子被刺激到,疼得头上青筋,bao起。他虽然疼得脸色发青,却直咬牙默默忍受着,想来受着这种折磨已经甚久。
知晚抽针,看着针尖那滴血珠,果然颜色发淡,带着微微腥味。
在崔夫人曾经给过她那本祖母医书里,在其中页里明确标注种奇毒之症,无论是脉象还是症状,和这个男子都很吻合。
在祖母医书上记载着种叫象尾草植物,它出自苗疆,生长在瘴气重生幽谷里,实属罕见。
用它提炼草汁长久静置,便可无臭无味。旦中此毒,会慢慢损伤经脉,造成体弱血淡之症,虽然时要不得人命,却不宜被觉察,往往场寻常风寒就会加重病症,若是勉强支撑,等到年岁渐大时候,余毒反噬,毒性会越来越重,最后人只要受点伤,那伤口就会久久溃烂不易愈合。
可是秉承着医者仁心,她也顾不得想太多,只是问道:“略通医理,可不可以让把把你家主人脉象?”
那侍卫狐疑地打量着面前小姑娘——这大小孩子会看什病?他正要打发这个孩子时,那个白衫男子倒是开口虚弱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姑娘。”
柳知晚原先在县下药铺子里没少替人坐堂看病。
她还记得小时候母亲经常说,若为医者,眼中只有疾苦而无男女之防。
所以她落落大方地落下手指,伸手轻轻搭那人脉象,这搭,知晚眉头都拧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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