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香桥微微叹口气,领不着月钱,总少些动力,可为保住性命,又不得不做差事……
她也是心里窝火,干脆就拿这姓沈撒气好。想到这,她抽手,拿出舞金锤气势,照着沈芳歇脸“啪”声,抽记带响嘴巴。
沈芳歇点火成功,心内正得意着,没想到盛香桥不按理出招,竟然在大厅广众下,如此权贵云集场合里,给她来个大耳刮子。
盛香桥在乡间做惯农活,看着细瘦胳膊,其实很有些实气力,直打得沈芳歇哎呦声,脸颊顿时红片。
立在盛香桥身后赵嬷嬷抖抖手,鼻子要气歪,若不是怕露馅,她真要立刻抽起藤条,打死这个出幺蛾子假货!
怎今日有空来寺中吃斋,不需要在家里练习舞南戏?……哎呀,这是盛小姐绣工吗?啧啧,若有舞南戏时间,还不如练练针线呢!”
方才曹玉珊随手将那狗尾巴草荷包放在桌子上,正被沈芳歇看见,立刻出口嘲讽道。
曹玉珊听,连忙收起荷包,替盛香桥解围道:“别瞎说,这……是拿来请盛小姐指正绣活。”
沈芳歇方才可是看见这荷包是盛香桥秀女拿出来,所以对曹玉珊欲盖弥彰只是冷笑几声,然后故意转过头,看着世子爷腰间荷包,眉头挑,顿时有主意,故意出声道:“怪眼拙,这世子爷身上……才是盛小姐亲自绣吧?哎呦,这芍药如此娇媚,记得它又名为‘殿春’,花开虽迟,却能后来居上,独占花头呢!寓意当真是好啊!”
说完沈芳歇便将绣帕掩在唇上,惬意笑开。她向来是个踩低就高性格,自己姨母不待见盛家人,她便充当马前卒为姨母冲锋陷阵。
而盛香桥所在这桌顿时气氛尴尬,几位小姐们都是面面相觑,惊诧地看着她们俩。
原本坐过来跟同桌几位小姐说笑应酬田沁霜也惊讶,紧缩秀眉出声斥责道:“盛小姐……好端端为何打人?你们盛府家教何在?”
沈芳歇也是泪眼婆娑,故意站起来捂脸大声嚷道:“你……你好没意思!不过是与你闲说话,你怎疯婆子般打人?”
她这嚷嚷,原本没有留意她们这桌其他人也纷纷闪目过来,大厅里顿时变得安
盛香桥冷眼看来,知道沈芳歇是故意引她去看世子爷荷包,又巧妙出言刺激着她。
沈芳歇明知道那荷包肯定不是她绣,却直拿着荷包说事。还有那芍药,不就是说送荷包正主儿虽然迟步,不能做世子正妃,可是却后来居上,独得专宠,风头盖过盛香桥这个正主吗?
也不知那绣荷包是哪位小姐,得沈小姐如此夸赞。
这个姓沈还真是不遗余力地恶心她。倘若此时听到这话是真正盛香桥,就算不爱世子爷,也会因为在众人面前面子挂不住,怒气冲冲地跑过去质问世子,他腰间荷包是谁相赠。
依着世子爷不惯盛香桥毛病性子……场面定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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