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头大汗地系着她腰带,衡南指尖却点点地在他手臂上走路,脚尖荡来荡去。
“别闹。”他甩下手,企图甩掉。
“……别闹。”又晃下。
她这脚荡得有点高,都勾住他腿。
“………”盛君殊猛地拽腰带,衡南倾过来,他闻见她颈窝味道,就忍不住亲上去咬上去,他实在受不自己这种行为,只得发泄在师妹身上,“说没说别闹?!”
过来缠在他身上。
她着急忙慌地撕扯他衣服,室内烛火在晃,她双肩灵火也倾斜着晃,明明还是阳炎体,身上却冷得跟冰塑样。
可是很习惯。真奇怪,他以往不喜欢冰凉粘腻,让人错觉是条蛇缠绕上来似,越收越紧,要跟他同归于尽,可他很习惯。
盛君殊抱住这细弱骨架,让她在脖子上蹭咬,便有些受不住,在这幻境里面满打满算熬半个月,明知道不可……
总之,等反应过来时候,桌子倾斜,杯盏侧翻,壶吱吱地沿着糙面滑动,幸而在他额头冒汗之前,停。
衡南向后撑着坐在桌上,怎上去他不记得……好像是被他抱上去。
十五岁师妹胳膊腿都跟芦柴棍似,黑洞洞瞳,尖尖下巴,低头看着自己,衣裳却褪至肘间,抹胸包裹着尚玲珑起伏,易折腰,只让人联想到某种妖物,阵海洋味道风。
盛君殊低头,他手正抓着衡南外衣边缘,是个,bao力强拆姿势,衡南赤足抵抗地蹬在他胸口,再低头,原来桌子是他顶斜。
顿顿,桌子尴尬地平。
不拆,封回去,迅速拉起系带,盛君殊耳根通红,不知道如何解释:“…………抱歉,……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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