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次。”
过不知多久,衡南翻个身撞进盛君殊怀里。
再然后他在黑暗里亲下她额头。
衡南原以为这就完。
伴随着音乐声,特别礼貌晚。
但是半夜不知道谁先开始,总之反应过来时候,盛君殊轻轻地抚摸着她脸,两片唇分开,她如溺水之人,几近缺氧。
擦头发,挂毛巾,叠毛巾,他后续工作很繁琐,穿梭来去,样样相当刻板,但动作轻盈利落,像是拧上发条时钟,有内在不紧不慢节律。
盛君殊大概以为她睡,走路很轻,他气味在沐浴后更明显,越来越近,在她背后停住。
她感觉后背湿掉睡衣被他摸两下,头发也被他摸两下,然后他拉根线过来,线不够长,试好几次,窸窣会儿,总算成功。
吹风机低档“呼呼”声响在脑后响起,他握着她头发,手指在热风和黑发间穿梭,半跪在床上吹会儿,他默然关掉,收线。
然后他撑在床上,猛然把她翻个身,正准备拉好被子瞬间,四目相对,盛君殊表情十分尴尬。
混天暗地夜,不能闹出动静。她轻轻推开他,两人调整呼吸,调整会儿,倒把衡南听躁,个翻身扑上来,再度咬住他唇,含糊磨蹭:“师兄。”
盛君殊在黑暗中托着她,似乎在斟酌:“…………”
衡南又道:“师兄。”
“不行。”
“师兄。”
“……师兄。”她呢喃声。
“嘘。”盛君殊不知道在害怕什,猛地把灯熄。
幸好褥子很厚,地上潮气没有蔓延开来。
阳炎体热气靠过来。
开始时两人各躺边,谁都没说话,但也没睡着。因为隔壁肖子烈房间传来隐约劲爆音乐声时,衡南听见他们呼吸同时停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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