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拄着
盛君殊将她拉开点。
衡南又踹脚。
与冤鬼共通,瞬间愤懑、悲哀、绝望不而足,但起码还能在场景中自由活动。
但刚才活动,完全被只大手操纵着。被它按着,她脊柱向前弯曲,从背后向下粗,bao地撸去裙子,背上阵凉意,简历指甲嵌进手臂,轻易地被拖拽到旁。
在这情境里,她异常弱小。
那边徐云云宛如鬼上身,这边衡南也差不多少。蒋胜和实习生面面相觑。
她刚才还好好,突然就坐在这条长椅上,捂着胸口絮絮私语,要不是盛君殊表情镇定,他们差点掏出手机当场报警。
“弟妹是不是羊癫疯啊?”蒋胜小心地问,“小姨子也是羊癫疯,发病也这……”
“不是。”盛君殊借着身体遮挡,手从衣摆下方钻进去,压住天书。
衡南霎时静。
“快接电话……接电话……”徐舟默念。
响过十几声以后,电话终于通。
“小姐姐!”他喊,“姐好像中邪!”
仿佛是在印证他说法,旁徐云云发出声嘶力竭吼叫,几个护士死死按住她手脚,叫大夫声音此起彼伏。
“怎回事?”
沾满污渍镜子里映出细细胳膊和腿,只脚踩在另只脚上。还没来得及看清镜中肋骨,视线又被蒙蔽。
是块布料盖在头上。
女人讲着电话,单手将衣服向下扯去,使脑袋、胳膊,着急忙慌地从洞口支出,吊牌上挂金属小别针不慎在脊背划出长长印记。她叫声,但绸布抖落下去,衣服也穿好。
低头看去,衣服上画着个大大米老鼠,倒着,她抠着老鼠耳朵,企图把它扣掉。
视线地面很近,这个视角,无论是柜子、镜子还是面前米老鼠,都大得可怕,扭曲变形。
通灵不是第回,安抚天书也不是第回。但身后站着两个男人盯着,他莫名地觉得喉头发紧,背后发烫:“你们……先回避下?”
蒋胜和实习生对视眼,回避到旁树丛。
盛君殊单手将衡南拎起来坐直,只冰凉手握住他拇指,他立即反握她手,抵上衡南额头。衡南睫毛簌簌地抖,似乎嘟囔句什:“……”
“什?”
“想打人。”她睁开眼睛,戾气萦绕,脚跟踩,借力站起来,脚踹上路边放金属南瓜车,装饰落叶凌乱飘落。
由于太害怕,徐舟完全没意识到衡南电话是盛君殊接:“睡个午觉做噩梦,到现在都叫不醒……你们什时候回来?”
“等等吧。”盛君殊仓促挂断。
“喂?”
不是他刻意敷衍,而是椅子上坐着衡南正在撕扯自己羽绒服,他情急之下,按住她双手,电话就此掉落。
衡南呼吸急促,团团白雾萦绕在唇边,模糊眼睛,剩下绒绒眉。她又开始往上掀开衣服,盛君殊两腿抵着她膝盖,像打架样强行将她衣摆拽下来,死死按住,“衡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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