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头次坐在盛君殊腿
他蹲下拉开抽屉。
衡南开始半信半疑地脱外套,盛君殊从抽屉里拿出来盒酒精棉球,盒子上面放个更小,是她熟悉金属圆盒。
盛君殊脊背挺直地坐在沙发,把两个盒子搁在茶几上:“过来。”
衡南走过去。目光落在沙发上,酒店沙发,个人躺下都嫌窄,更显出他腿长得天独厚。
“来坐师兄腿上。”
衡南眼泪吧嗒吧嗒掉下来,低落地爬下去时候,就让他严厉地喝止:“干什?”
盛君殊淡道:“喝点水休息下。”
然后他去浴室。
衡南捧着水杯坐在床边,热气化成白雾向上冒,凝结在她睫毛上,懵然。
这算是什反应?又去洗澡?每次……之前都要洗个澡。
衡南冷冷地看着他:“还早着呢。”
“你生理期是什时候?”
衡南想不起来,卡壳半天。盛君殊开始自己拿手机翻备忘录,在日历上算,离生理期刚好还有五天。
生理期前后七天……
这个他有所耳闻。
盛君殊看着她表情好像定格。
空气也凝滞。
衡南脸逐渐涨红,她都已经——看他这表情,十有八.九。
她手掌紧紧勒着他领带,心里涌动是股恨,像血液里隐藏着无数刀片,将她切得体无完肤。
至于吗?理智有些迷惑。
“……”衡南惊恐地退半步,这是不是有点进展太快……
这看,盛君殊好像真是无辜。
她不该乱试。
盛君殊坐姿板正,神色端庄,布料平展西裤,中间是道挺拔熨缝。除他袖子稍显随意地挽着,简直凛然不可侵犯。
这种情况下,衡南倒好奇地想看看他到底干什。
强迫症吗?还是在做心理建设。
她喝口水。情绪稍稍安定些,至少他没有拒绝。
但不到十分钟,盛君殊又出来,衬衣袖子挽到臂弯,甩甩水,看起来只是洗个手:“外套脱。”
包裹在毛绒绒里衡南扭头看他。
盛君殊也看着她:“你想会儿热死吗?”
血气方刚年轻人,有欲.望很正常。谁不是从青春期过来?只是有定力好坏之分,他没有这种困扰,不代表别人没有。
盛君殊觉得事情有点麻烦,但他不能让师妹看出来。
这难以启齿问题,她没有找别人,只给他讲。
盛君殊看眼师妹,她绯红脸就藏在白色毛绒领子背后,下巴上血管可见,眼角通红,不安呼吸拂动白色毛毛,显得异常脆弱。
她现在心理定很矛盾,很怕。他必须得帮她解决,而且要证明这不是问题。
但马上,这股印刻在骨子里恨像点着汽油桶样瞬间爆成烈火。不喜欢她,都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让他喜欢又会是什样子呢……
好恨他……想杀他。
在这之前,她先掐死染指他人。
盛君殊定定看着她:“是不是快要生理期。”
想拿生理期做托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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