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主要原因是,那个册子上面,分乾坤两法,乾法有整整三大页,非常复杂。而坤法就两行,动作也没有,总结起来就两个字“躺着”,全靠队友带着入丹境,所以她记得比较牢。
干巴巴背完之后,她没忍住打个哈欠,揉揉眼睛。已经到到她平时睡觉点,生物钟来。
盛君殊似乎叹口气。
然后他搁个圆圆金属盒子在桌上,起身离去:“你自己准备下……会儿过来。”
衡南扭开盒子,里面是透明膏状物,指头戳戳,像浆糊,放在鼻子底下闻,点淡淡兰花香味。
“不会。”盛君殊答得非常肯定。
第,日子在安全期内,第二……他又耐心地解释下他们二人这种非同常人体质,为什没办法做普通意义上措施。
衡南听得似懂非懂,但见他这笃定,也就不再问。扭过头,看看他侧脸,“……跟打针比起来,哪个更痛?”
“……”
这让盛君殊怎回答。
。”盛君殊被骤然点破,仓促地绕过她,耳尖稍红地坐在床上,呼吸有些不稳,“没事,别紧张。”
衡南:“……”
到底是谁紧张?
她慢慢地走过去,指尖按在墙壁开关,“啪——”
屋里黑。
她动漫、电影也是看过点,知道类似物大致作用,想想,沿着盒子铁皮,刮大半出来。
“好。”
衡南见他进屋,双手交叠开始往上拽衣服,已经蒙住脑袋。盛君殊赶紧拽着衣服给她拉下来:“不用。”
“不脱吗?”衡南头发蹭得略有凌乱,看看他穿得整整齐齐衣服,垂眼,抿唇:“好吧。”
盛君殊揽起她往下带,床褥窸窣,朦胧中衡南感觉到他手很轻地摸摸她头发,似乎意在安抚。他未发语,然后台灯灭,阳炎灵火温度压倒性地倾覆下来。黑暗中呼吸交织在处。
他没有做过,他不是女孩,关键是,他也没有打过针。
两个比较对象个熟悉也没有,只好硬着头皮揣测:“……差不多?”
衡南觉得可以接受:“那就当打针吧。”
盛君殊默默,又转过来:“衡南,之前让你背心法,再背遍听听。”
背书啊。衡南记性极好,册子上面密密麻麻小字,什“丹田”“元丹”“先天炁”“后天气”类,看几遍也就背住。
衡南看见台灯下盛君殊骤然扭过来脸,还有他眼神,也有些无措,“不应该……”关灯吗?
盛君殊没有反驳,只是在黑暗中看她会儿,叫她过去。
两个人并肩坐在床沿上,半晌无言。
阳炎体热度传过来,因为他半天没说话,也不知道从哪步开始。衡南也无端地有些恐惧,但她恐惧不是这件事本身,而是空白和未知。
“会怀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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