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令他意外是,衡南没有哭,也没有喊,没有被牛奶呛到,只是默下,淡然地点下头:“好啊。”
刀片,哭笑不得。
*
晚上,两个床头柜都留着开在最低档台灯,昏昏黄。衡南搂着盛君殊,呼吸,睡得很熟。盛君殊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久久无法入眠。
他已经失眠好些日子。
床头手机振动,他立刻接起来。肖子烈声音传出,调子拖长:“师兄——”
“知道,会跟她商量。”盛君殊声音压得很低,答得急促。即使如此,也能听出他绷得很紧神经。
肖子烈解他家师兄性子,这千年他身边连朵花都没有,就是直工作,练功,他不想逼得他过于痛苦:“好吧。那个……别拖太久。”
“其实这不是什大事,你们已经结婚啊。”他挠挠头,甚至破天荒地带上些劝说意味,“师姐肯定是看你差不多,才同意结婚,她不会怪你。”
盛君殊无声地摁断电话。低头看去,衡南偎在他胸口,睡得特别踏实。让他愈发歉疚。
第二天吃早饭时候,盛君殊给衡南大略讲下事情经过。讲时候,他斟酌语气,咽喉发痛,头皮发紧,金属叉子硌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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