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门不论,即便是内门几个师兄弟,楚君兮形貌昳丽,简子竹清雅温润,个个都是和衡南样发光体,他始终想不出来自己有什特殊
肖子烈有点为难地想想:“个是恐怖类,个是动作类,觉得都很好。”
衡南说:“都不太会。”
“没关系啊,带你,不会让你输。”
衡南放心地点下头:“那就都玩。”
“好啊好啊,都玩。”
“噗。”盛君殊被茶咳呛下,睫毛颤动,拳抵在唇边,即刻止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肖子烈笑得前仰后合,反复捶腿,“师姐好可爱啊!哈哈哈哈……”
盛君殊怀疑肖子烈大脑没发育好,但他没做声。
衡南也连忙把手放下来,意识到自己不礼貌,捡起筷子,埋着头加快频率吃饭。
“师姐你会跳舞?”阳光把地毯映得丝丝发光,肖子烈还凑在她身边问个不停。
乎这个呢。”肖子烈哼笑,阴阳怪气地说,“你俩不是有名无实假夫妻吗?提个‘双修’,您表情都跟即将失去贞操少女样,太勉为其难不好。”
这俩字像魔咒,盛君殊扶住额角,头开始痛。
郁百合把折叠餐桌搬上来,三个人盘着腿坐在地毯上,就窝在盛君殊豪华房间凑合着吃顿午饭。肖子烈和衡南肩并肩挤坐边,盛君殊抿着唇,表情微妙地坐对面。
“师姐吃完打游戏吗?”肖子烈嘴里叼着牛角包,还疯狂地给衡南碗里拆鸭肉。
郁百合想着太太“大病初愈”,给她准备是煮烂白粥。但是白粥怎能填饱肚子?衡南胳膊腿都饿得发虚,忍不住趴在桌上,直夹盘子里盐水鸭。反正盛君殊也不动筷子。
盛君殊心情复杂地看着少年笑得像月牙样眼睛,那眼睛里挡不住火热依恋和崇拜。就好像面前是个巨大发光体。
——衡南。
女孩皮肤光滑白皙,乌黑头发半垂,表情平静,只有凝着光睫毛,偶尔扇动下,檀口小口地咬着鸭肉,纤细手指下巴处曲接着,依稀可见旧时广袖长裙仪态。
他大略也知道点。衡南曾经是门派上下,许多弟子梦里人。
这样个师妹,却总是放下身段,安静默然地跟在他身后。夜色里看不见她脸,只见盏莹莹灯。
“会点。”衡南筷子放缓。
“好厉害,就不会。”
“……你练练也就会。”
“会儿们玩冒险屋还是星际战争?”
“哪个好玩?”
最后摆在男孩子那边半只鸡都被她小口小口地,吞噬。
“好。”衡南扫过他眼,在残缺“前世”印象里没有对得上号,但说话感觉很熟悉,定是哪个小豆丁长大。
目光停留在少年卷得乱七八糟头发上,她把手盖在肖子烈脑袋上,压压,“你头发……”
肖子烈也低下脑袋,温驯地给她抚摸。师姐声音清冷,目光果然如往昔忧郁和温柔。
“好像泰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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