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君殊停片刻,环视四周,真在现场抓个同门:“衡南?”
认命地跪,还未碰到孩儿尿,空气中“咻”阵疾风拂来,肖子烈敏锐地缩脖颈,鸡毛掸子结结实实“啪”地打在背上。
盛君殊动手,不用出全力就有三分威压,肖子烈后背外套连带衬衣齐“哧”地绽开,道血痕现在少年瘦削脊背上。
“哦呦老板。”郁百合吓得立马拉住盛君殊袖子,刚才老板把她鸡毛掸子抢过去,想着也就是打两下意思意思算,哪能想到光用根鸡毛掸子,就能把人抽成这样?
盛君殊轻轻抖袖子,将她震开,回头温和道:“你先下去。”
郁百合毕竟是受过训练豪门阿姨,瞥见老板脸色,十秒内消失在豪门家,bao现场。
“咻咻”疾风吹起衡南发梢,她挪挪屁股,无声无息地坐到沙发另边去。
肖子烈手搭在沙发边缘,冷汗顺着脑门往下淌,觉察到沙发震动,心里笑,咳,师姐好狠心,刚才师弟明明帮你出气——
他定定神,抖抖脊背,扬声道:“师兄,你鞭子呢?这鸡毛掸子挠痒痒似,不给劲儿。”
盛君殊冷笑声,单手解开外套。
“咻咻”几道下去,肖子烈愕然觉察出大师兄功法定是又有大进益,即使师兄手下刻意收力,他时竟也应付不住,不好托大,便含着眼泪大嚷起来:“师兄违规!师门规定,惩戒弟子,必须有同门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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