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没有任何依靠。
“但
现在想做什
都可以，也不用再看别人
脸色。”温以凡说，“就像是爸没去世时候
样，因为想做什他都支持。”
她抿唇，又道：“然后，现在有你。”
也不知是从何时开始，温以凡极为确定，她又重新有
依靠。
“现在是真觉得当新闻记者挺好，这些年精力全部都放在这上面，让现在放弃记者去做别，也不太甘心。”温以凡想想，笑起来，“但可以像你样。”
她动动唇，想说点什，在这刻却什都说不出来。
似乎也没定要她给出什回应，说完之后，桑延用力揉她脑袋：“听进去？”
温以凡讷讷点头：“嗯。”
桑延：“行，那就回家。”
下车之后。
都似乎是以那天为序幕。
那天，他阿降，被人硬生生地折断翅膀。
……
把车子开回小区，温以凡正打算下车，突然注意到桑延失神模样。她凑过去，往他面前晃晃手掌，问道：“你在想什？”
桑延回神，看她会儿：“温霜降。”
低落。
不知道她要做什，桑延顿下，而后跟上去。
他看到温以凡走到阅览室旁楼梯间，这个时间点那块这基本没有别人。像是失魂，她往下走几层，坐到角落位置。
没发出任何声响。
过好片刻，她肩膀轻颤着，像是强忍着哭。
桑延喉结滑动着，看向她：“什？”
“你不是有个头牌副业吗？”温以凡认真说，“要之后哪天想继续跳舞，也可以把这当成副业。”
桑延笑：“也行。”
两人走过
温以凡主动过去牵他手，轻声说：“桑延，刚跟你说都是实话。”
“嗯？”
“以前觉得，家里人因为觉得跳舞开销大，不让继续挑这事情很难以启齿，所以才跟所有人都撒谎。”温以凡说，“但现在觉得都没关系，所以才想主动告诉你。”
桑延捏下她指尖。
“现在跟当时不样。当时觉得很弱小，对什都无能为力。”温以凡慢慢道，“觉得反驳和诉说都没有用处，干脆保持沉默。”
“嗯？”
“是打算直跟你走下去，才会跟你说这样话。”桑延对上她眼，模样改平时不正经，认真得过分，“除想找别对象，你想去做其他别什，都支持你。”
“……”
“别让自己日子过得将就，知道不？你人生还很长，”桑延碎发散落额前，侧着头对她说，“想做什，都不算迟。”
温以凡瞬间懂他话。
那个时候，桑延不太清楚发生什事情，但也能猜到，她也许是因为脚伤事情影响到跳舞，而觉得难过而无力。
觉得没有任何办法。
他只能安静地坐在她后边，说不出任何安慰话。
可到今天，桑延才知道她真正哭缘由。
她高中所承受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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