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温以凡只在
家小摊子上买
袋手工糖。
温以凡拆开袋口，拿出颗，凑到桑延嘴边：“你吃吗？”
桑延对这种甜腻
玩意儿没什
兴趣，扫眼，便表现出抗拒意思：“不吃。”
“哦。”温以凡知道他口味。她把糖塞进自己嘴里，尝下味，给他安利，“没那甜，奶味要重点，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她又往袋子里拿颗。
注意到她确实是真在开心，桑延垂睫，低声说：“喜欢就行。”
过两秒，他又补充：“以后只跳给你对象看，也挺好。”
“……”
温以凡立刻看他，安静须臾，没忍住笑：“桑延，你以前是不是还挺喜欢看
跳舞。”
“……”桑延眼皮动动，倒也直白，“才发现？”
父觉得开销大，妈就让别跳。”
“……”
桑延瞬间愣住，似是完全没想过这个原因，也不知道做出怎样反应。
“当时放弃之后，后来也没再想过这个。因为不太会为自己争取东西。”温以凡说，“之后做什事情都觉得索然无味。”桑延停下脚步，问她：“你还想跳舞？”
“如果再早几年，应该是想。”温以凡认真给出个答案，而后笑笑，“但昨天写完车兴德那个案子新闻稿，今天接到郭铃爸爸电话――”
桑延意味不明道：“行，那试试。”
“那――”温以凡抬眼，话还没说完，就见他正盯着自己。下秒，她后脑勺被他抵住，桑延唇舌落下来，勾住她嘴里糖，咬住，含进自己嘴里。
“……”
温以凡手上还拿着糖，有些懵逼。
“行，被骗。”因这举动，桑延唇上染层水光。他盯着她猝不及防模样，勾起唇角，“这不挺甜。”
“那现在不会跳。”
“那又怎样，”桑延完全不在意，语气很拽，“你别样也喜欢。”
……
两人在里边逛圈。
温以凡口味清淡，连饮料都不爱碰，最常喝就是白开水。她对里边小吃都没什兴趣，也不让桑延吃，怕影响到他伤口。
“……”
温以凡眼眸弯起：“就突然发现，原来也很喜欢当新闻记者。”
原来梦想也可以潜移默化地改变。
以前她觉得自己只擅长跳舞，所以在被剥夺往上飞翅膀后，就觉得自己再无别本事。她只活在阴影之下，不愿意去接受别东西。
觉得人生就这将就着过，好像也没什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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