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都是
样
，看来是锡纸烫连着拍
五张。
温以凡点开来看。
照片里她，头发随意披散在肩后，巴掌大鹅蛋脸，肤色白得像纸。笑时眼角会微微下弯，艳丽眉眼变得柔和几分。
坐在她旁边桑延没看镜头。正安静侧头盯着她，唇角微微勾着。
温以凡呼吸稍稍顿。
卫华会觉得累，温以凡盘算着跟他轮着开，打算先休息会儿。
闭眼没多久，手机就振动下。
温以凡拿起来，通讯录新朋友又亮起个红点。她点开看，果然又是郑可佳，正想直接退出时，突然看到她备注话。
【给你发照片，聚餐。】
温以凡想会儿，按同意。
她顺着往后滑，把剩下四张照片也看。
五张照片。
大约持续半分钟时间。
照片里桑延直都没看镜头。
——在看她。
那头立刻发来串省略号：【……】
郑可佳：【
加你几百次你都没点反应，说给照片你就秒过。】
郑可佳：【你可太现实。】
过半分钟。
郑可佳发来五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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