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整顿饭，
就没见他笑过
次。像有人欠
他八百万。”走进酒吧里，钟思乔继续道，“他这是咋？发生什
不好
事情吗？”
温以凡飞快看眼桑延表情：“这不是挺正常吗？”
钟思乔：“……”
苏浩安让服务员送酒水上来，顺带还拿五副骰盅和副真心话大冒险牌。他打开罐啤酒，喝口：“咱来玩大话骰吧，谁输就喝酒，或者惩罚真心话大冒险，如何？”
“行啊。”说着，向朗看向她俩，“不过你们会吗？”
“你带他们上去吧。”
但没走几步就被苏浩安扯住：“不是，你干嘛去？老同学见面，咱多聊会儿啊。而且，你他妈顶着这臭脸在吧台，们还能有生意吗？”
“……”
苏浩安把他们带到二楼中间卡座。
沙发呈“U”字型摆放。位置安排得跟吃饭时候差不多，两个女生坐在中间，桑延和苏浩安坐在靠左位置，另侧是向朗。
接下来顿饭吃得格外和谐。
有苏浩安在场合基本不会冷场，全程大多是他在说话，东西也基本是他解决。两件事情同时进行，他也完全不耽误什。
温以凡只象征性地吃点。
她很少吃晚饭。
开始是因为她胃口小，基本感受不到饿，所以忙起来根本不记得吃饭。休息日在家时，她也懒得弄，最后干脆直接不吃。
时候，总有拍人毛病，这会儿受伤人依然是他隔壁桑延：“妈，笑死。”
桑延心情看着很不爽，冷冷道：“你有病？”
“你脾气怎这大，”苏浩安讪讪地收手，叹口气，“还挺羡慕你们，认识最久就是桑延这狗。但他这性格，你们懂吧。也怪痛苦。”
听到“痛苦”两字，温以凡觉得好笑，唇角浅浅地弯下。
这情况，让她莫名联想到两人初次见面。
“当然会。”钟思乔笑骂，“你这看不起谁呢。”
温以凡老实道：“不会。”
但此时变成桑延坐她隔壁，钟思乔旁边是向朗。
坐下，桑延便靠到椅背上。像没骨头似，没什坐相。他穿着高领挡风外套，微挡着下颚，看上去乏困至极。
温以凡翻出手机，在心里盘算着回家时间。
在这个时候，钟思乔凑到她耳边小声嘀咕：“姐妹，你跟桑延合租，会不会过得很惨啊？”
她顿下：“怎这问？”
但在外采访时候，她包里会放不少补充体力能量棒。
饭后，行人开车到堕落街，去到那个像发廊样加班酒吧。熟悉黑色招牌，在这五光十色地方散发着与众不同气息。
进酒吧。
店里放着重金属乐，进门就像热浪样扑面而来。
桑延往吧台方向走，似乎打算从这儿开始跟他们分道扬镳，只丢句。
温以凡抬眼。
恰好跟桑延凉凉目光撞上。
“……”
温以凡眨下眼，平静垂下头，稍稍收敛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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