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罪魁祸首还振振有词地说是她不对,时觉得这天底下再没有人比她冤枉。又想起刚在山洞里,自己居然还想着帮他隐瞒骑射事情,更是觉得好不丢脸,不知道夏修言当时在心里怎笑话她!想到此,心中更是委屈……竟时间不由红眼眶。
夏修言见她忽然不说话,只瞪着眼睛瞧他,嘴角抿得紧紧,副小刺头倔强模样,好不可怜。再仔细看,眼眶还有些红,不由愣。
“好,是不对,你……”他下意识放软语调,说到半又叫自己吓跳,这话说出来怎跟哄小姑娘似,心里起些轻微别扭。
秋欣然可体会不到他此时心情,此事放在平日她也不会如此失态,只不过方才她以为自己同赵戎在块时,只拼命想着两人要怎逃出去,刻不敢懈怠;这会儿猛然间发现身旁人原来是夏修言,委屈之余又觉得长松口气,不知怎回事,时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不过这会儿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丢脸,扭头要站起来。
夏修言听她抽下鼻子,以为当真将她气哭,心神震,捉着她手腕用上力气。秋欣然奇怪地转头看过来,目光对上,就见他别开眼,不自然地问:“这生气?”
他不问还好,问秋欣然更气,气咻咻地丢下句:“气死!”就站起来。起身时,身下人闷哼声,她动作顿,冷眼看他皱眉捂下胸口。男子面色苍白,瞧着比平日里虚弱许多。她将信将疑地观察会儿,觉得他这模样不似作伪,这才又弯下腰:“你怎?”
夏修言不作声,只撑着地准备站起来。秋欣然见他额上似有薄汗,到底忍不住又伸手去扶他,这下终于发现他肩背上衣衫破裂,底下微微渗出血迹。
“你受伤?”她轻呼声,想起刚才从矿洞下来,他把自己护在身下,多半是那时候受伤,时又心软起来,将方才生气尽数忘,还后悔自己刚才将他压在地上,不知是不是那会儿又害他伤口流血。
夏修言斜睨她神色,温顺地倚靠着她站起来,若无其事地开口:“没什大碍,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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