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子是分内,救可花不这大阵仗。”秋欣然笑嘻嘻地同他们说,“本也准备买些吃食请司天监同僚,这回给禁军衙门添麻烦,请几坛子酒也算尽尽心意。”
那守卫也笑呵呵道:“司辰年纪小,为人处世可比们这些个大老粗想得周全。”
几人在宫门外聊几句话功夫,里头又有马车出来,秋欣然不耽误他们当值,又说几句便告辞。
还没走几步,便听后头马车辚辚地赶上来,她本没有在意,忽然见那马车在她身旁停下来,车帘撩才发现
秋欣然回到官舍才发现夏修言竟没将他那个玉佩讨回去,也不知是不是当真将其给她意思。这玉佩瞧着便是宫中之物,若是去当铺卖必定能换个好价钱,但她又有些担心夏修言只是暂时留在她这儿,下回他要是拿银子来换知道自己将玉佩当必然要同她算账,这看来自己拿着这东西当真是没有半点好处。
她想到这儿叹口气,决定明天去学宫问个究竟,暂时只能将东西先存放起来。但等她第二日去学宫,发现夏修言竟没有来。稍打听,才听说他是昨日出游吹风,染上风寒。对此所有人都十分习以为常,事实上,与夏修言身体渐好能上马打球相比,宫中人大约还是更习惯他这样换季躺三天模样。只有秋欣然寻思很久,也没有想起他昨日哪里有染风寒痕迹。
不过与昨日曲江边动乱相比,夏世子今日未来学宫实在算不上什大事。
听说昨天韦镒与人在船上游湖,游船靠岸时江边突然起动乱,有人趁乱混入船上行刺。好在行刺未成,他只受些皮肉伤,可惜那刺客却趁乱跳入江中,叫他逃。
章榕在流放途中潜逃消息也传出来,圣上下旨追责,为追捕逃犯,城内时加强守备。这个上巳节,从羽林军到京兆府再到地方府衙个个都是愁云惨淡,只有个人得嘉奖——此人便是秋欣然。
上巳节过后不久,秋欣然去宫中领赏。她虽算准卦象,但因为到底是场祸事,圣上拨她笔赏银。她从内库领赏出来,在宫门外遇见当值禁军守卫。秋欣然常在宫里行走,虽不同朝臣打交道,但底下这些宫人倒是混得很熟。她得赏事情人人都知道,见她从内库出来还要同她打趣几句:“秋司辰可不地道,自己算卦领赏,们禁军兄弟这两日可是忙得脚不沾地。”
“算个凶卦,也没想到是替你们算。”秋欣然挠头,提议道,“要拿赏银买些酒给禁军府衙送去,算是慰劳你们连日辛苦。”
她这说,那两个守卫倒不好意思起来:“别听他瞎说,们同你开玩笑哪,秋司辰得赏兄弟们也替你高兴,哪能真要你破费。”
秋欣然大气道:“花不多少银子,再说上回同夏世子道被人掳去山上,听说禁军兄弟们天没亮就出来搜山也花不少力气,还没好好答谢过。”
“这要什答谢?不都是分内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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