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水流下来
而已。”凌清宵说，“不是什
大事，
们继续。”
“可是突然放闸容易决堤，万
宜河冲毁两岸……”
凌清宵忍无可忍，捏着她
下巴，直接堵住那张嘴。
“专心。”
中秋夜里，干涸已久宜河突然传来巨响，夜间干枯河道就奔腾起滚滚浪流，宛如天降神迹。宜宁府百姓出门查看，全不可置信地欢呼，又是手舞足蹈又是磕头祷告。知府站在河边，仰天长叹：“苍天有眼啊……”
后添鳞片，总是不能和原本比。洛晗深感遗憾，凌清宵却觉得无所谓。以他如今修为，天下少有能威胁他人，更遑论被人近身。所以鳞片是不是完好无损，都没有差别。
因为都无法靠近他。至于鳞片摸起来不平整这点……凌清宵就更不在意，唯有洛晗才会发现这点，不平整反而是情趣。
凌清宵将她揽更紧，说：“多谢。”
“你和还说谢？”
那正好，凌清宵顺理成章换种感谢方式。他都没有动手，眼睛上白纱就轻飘飘落下，凌清宵将洛晗打横抱起，大步往床榻走去。洛晗靠在凌清宵臂膀中，看着他清冷如玉侧脸，悠悠叹道：“实在没法想象，刚认识你时候，直觉得你是个禁欲且性冷淡人。”
配合地点头。洛晗把白纱折叠好几层，但是依然可以透光，隔着白纱，她声音影影绰绰，朦胧清丽。
凌清宵看到洛晗从储物空间中拿出什东西，随后解开他中衣，看动作还要再往里解。凌清宵宛若泰山，安然不动，直到洛晗拉开他最里面层衣服，手指探上凌清宵胸膛。
凌清宵终于忍耐告罄，他握住洛晗手指，问：“你要做什？”
凌清宵现在衣衫不整，眼睛上缠着白纱，有种清冷又脆弱美感。洛晗挣开他手掌，说：“秘密。”
好吧，凌清宵由着她折腾，但是另手已经环住洛晗后腰，手指在她腰际缓慢摩挲，意味不言而喻。
到后半夜，三年未下雨陈国突然下起
凌清宵轻笑，问：“那现在呢？”
“人不可貌相。”
凌清宵将洛晗放在床上，正要说什，外面传来轰隆隆巨响。洛晗想要起身查看，被凌清宵按住。
凌清宵握住她肩膀，眼神危险：“你去哪里？”
“外面有声音……”
洛晗将个鳞片状东西贴在凌清宵胸口，不断调整形状，最后和凌清宵自身龙鳞完美契合。
这是她做许久龙鳞，从她刚刚苏醒开始，她就在找材料。虽然比不上凌清宵本身逆鳞，但是已足以为他抵挡次致命攻击。
他最脆弱地方总算被补上。之后她会继续想办法，但是目前，这是她能做到最好。
凌清宵声音早已不知不觉变得低哑，他问：“你做很久？”
“嗯。”洛晗手指抚过凌清宵心口，说，“虽然还不完美，但是看起来已经没有差别。只不过如果仔细摸，还是能摸出来这块不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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