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不知道该说什,越发笃定面前这两人来历不凡。张婶怀着好奇,问:“小夫人,您和郎君,刚成婚
“不知道。”张婶摇头,满面哀容,“知府派人去上游找过原因,但是没个人回来。后来知府试过请大仙来作法,请和尚来念经,但是都无所获。前段时间知府实在没办法,就做道场祭天,希望上天开恩,解决宜宁府灾厄。要说,知府也是忙昏头,竟然寄希望于天道。大师都解决不,天上人怎可能听得到呢。”
这句话把凌清宵和洛晗都骂进去,洛晗不置可否,说:“这谁知道呢,尝试总好过坐以待毙。”
洛晗说完,怼怼凌清宵,道:“你不是要去看宜河,快去吧。”
别杵在这里,她话都不好问。
凌清宵幽幽看洛晗眼,他身为天帝,在洛晗这里饱受嫌弃。洛晗继续对他使眼色,示意他赶快走,不要耽误她办事。
在做梦吗?不,她就算做梦,也想象不出这好看人。
凌清宵看到张婶,微微点头:“张夫人。”
至于“婶”这个字,他是不会叫。论年纪,凌清宵不知道要比张婶大多少。
洛晗见张婶说不出话样子,主动解释道:“这是夫君,凌清宵。们刚搬来,以后,还有劳张婶照应。”
张婶忙不迭应下:“好好好。”
凌清宵不情不愿地去城外查看地形,顺便查找宜河断流根源。等凌清宵走后,张婶才敢说话:“两位真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夫人和郎君以后就直住在这里?”
“也不知。”洛晗摇头,“们这次来是有事在身,至于住多久,也说不好。”
张婶十分惊讶:“你们不是定居?那为什花这大价钱买宅子,租赁个不是更好吗?”
洛晗也很想吐槽:“是他非要买。也不知道他这是什毛病。”
明明只住次,以后他们多半不会再来宜宁府,租赁院子或者住客栈性价比更高,可是凌清宵就是要买下来。可能这就是有钱人恶习吧。
张婶说这些话时,都不敢看凌清宵。不知道怎回事,明明面前两人容貌样出众,都是美丽不接地气类型,但是张婶就是觉得洛晗好接触许多。
也不知道这位郎君到底是什身份,张婶在凌清宵面前,连气都不敢喘。
洛晗本就是来解决河流枯竭事,难得遇到本地人,洛晗没有放过机会,询问道:“张婶,看街上人烟稀少,生意萧条,这里怎?”
说到这里,张婶也叹口气:“还不是因为宜河事。们这代都是靠宜河吃饭,本来,宜宁府占据地利,水路通畅,是等繁华地。但是从三年前起,宜河水位越来越低,等到今年,都完全断流。宜宁府命脉大受打击,不过宜宁府还算好,至少城里人多少都有积蓄,勒紧腰带还能过日子,外面村子、城镇里人,才是真正走投无路呢。”
和洛晗在祭天祷文里看到样。洛晗又问:“宜河为何会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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