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凌清宵放下笔,看着邹季白,问,“百花大典布置如何?”
邹季白肃着脸,说道:“会场已经大致完工,卑职带着人里里外外检查两次,切如常。”
凌清宵轻轻点头。百花大典不是个重要典礼,但是百年次,事关农桑,备受些老学究推崇。这种典礼凌清宵实在见过太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只要顺顺当当落幕就好。要不然,凌清宵又要收到很多老学究痛哭流涕上表奏折。
他即便处理公务快,也不想凭空给自己增添工作量。尤其,他现在是个有家室人。
凌清宵说:“你多盯着些,不必有太多花样,中规中矩即可。”
洛晗想也行,她将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后,马上就快乐。她今天任务已经完成,可以下班。洛晗靠在桌边,静静看着凌清宵批复奏折。阳光从窗户中照入,将立政殿烘托高大辉煌,凌清宵静坐在桌案前,垂眼写字,笔杆影子在纸上跳跃。
洛晗有搭没搭地按着影子玩,过会,她打个哈欠,说:“有点困,先回去休息会,在寝殿等你。”
言外之意,她要溜,不陪凌清宵加班。
凌清宵无奈地看洛晗眼,说:“好罢,回去好生休息。若是想去哪里,来和说。”
洛晗嗯嗯点头。她出门时,看到邹季白,发现邹季白脸扭曲。
清宵处理这久公文,已经习惯。
可是洛晗不习惯握毛笔,写东西速度也不如他快。凌清宵握起洛晗手,揉揉她指尖,说:“手痛话就算吧。”
“可是这些祭辞……”
“帮你写。”
邹季白在外面听到,牙都要酸掉。他忍不住想翻白眼,呵,也不知道早朝上不苟言笑,要求全天宫严格守时,禁军训练只差丁点就不合格天帝到底是谁。
邹季白抱拳,朗声应道:“是。”
凌清宵说着将桌案上本奏折浮起,飞到邹季白面前,说:“这个月禁军训练记录有好几处语焉不详,回去重写。另外,新兵训练章程,现在还没拟好?”
邹季白接住奏折,背后冷汗都要流下来。果然,洛晗在和洛晗不在,凌清宵完全就是两个状
洛晗咦声,关心地问:“你怎?”
为什看起来表情很奇怪?
邹季白强绷着脸,含泪说:“没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只是个卑微小人物,还能怎办呢?
洛晗带着她快乐离开,等她走后,邹季白才站到门口,抱拳道:“陛下。”
也太双标吧。
“那你呢?”洛晗问,“若是两份字迹样,礼部难免要说道。你今日本就有许多折子要批,还是算吧。”
“无妨。”凌清宵说,“那份让邹季白去抄。反正根本没人看,换个人也无妨。”
邹季白站在外面,已经完全震惊。凌清宵帮洛晗抄东西,他那份就让邹季白抄?邹季白又做错什呢?
为什最终受伤害人是邹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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