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轻笑：“没有
洛晗换
身全新
衣裙，昨天那身裙子到底还是报废。好在玉清宫不缺衣服，洛晗挑
件浅紫色束腰裙，外面罩着白色细纱，罩衫上还点缀着细碎水晶，走动时宛如银河闪烁。洛晗走到外间，凌清宵正坐在外面看东西，看到她出来，凌清宵合上书，起身道：“
来帮你绾发。”
凌清宵拉着洛晗坐在梳妆镜前，精致水镜倒映出两个人身形。凌清宵从首饰盒中拿出玉梳，问：“早膳……或者是午膳想吃什
？”
洛晗想想，报出连串菜名。凌清宵手指轻轻从洛晗发中穿过，有条不紊地将洛晗头发盘起。
洛晗看会，突生好奇：“你为何会盘女子发髻？”
“上次替你打理头发时还不会绾发，后面直引以为憾。这些年日日盼着你醒来，想次数多，就慢慢会。”说话间，凌清宵已经将洛晗长发盘好，他拿起玉簪，将发丝固定。随后，他次第用珠花、发钗、步摇，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紧不慢，个清雅大气发髻慢慢在他手下诞生。
不好。洛晗睁开眼，不满地瞪凌清宵眼：“你干什，为什非要吵？”
“睡太久对身体不好，都午时，该起。”
洛晗听到更不满：“昨晚睡没睡觉，你不知道？”
凌清宵默然，片刻后道：“好，是不对。今天晚上定让你早些睡，但是现在你不能再睡，起来活动片刻，对你身体更好。”
洛晗还是不想动，凌清宵干脆伸手覆在洛晗额头上。他属性寒，手指更是常年冰冷，洛晗被冰下，笑着捉住他手，道：“你好烦，放开。”
洛晗从镜面中看着他动作，问：“你当真是第次给女子盘发髻？”
凌清宵微微叹气：“当真。有没有其他女人，昨天不是已经告诉你吗。”
“可是你动作未免太熟练。”洛晗并不是怀疑凌清宵，她只是觉得奇怪，“你都没有练习过，熟练程度就不输专精盘发仙娥。你真没经验吗？”
“谁说没有练习。”凌清宵打理好她头发，俯身，环抱在洛晗身边，轻轻靠在她鬓发上：“这些年，每次看到日出朝霞，长风皓月，花开花落，就会想你。这虽是第次动手，可是在脑海里，已经排练无数次，早已将每个步骤都熟烂于心。”
“日月花海和有什联系？”
凌清宵环住她，将两只手都覆在洛晗脸上。清凉从脸上传来，脑子逐渐清醒，洛晗睡意消失，她无奈地叹声，说：“好，起。”
“乖。”凌清宵捧着她脸，轻轻吻下她额头，“快换衣服，在外面等你。”
凌清宵说完，十分有经验地补充句：“不许再躺回去，要是时间到你还没动静，就进来帮你换衣服。”
真烦人。
洛晗脸木然，凌清宵将她放好，起身离开。他转身时，见洛晗头发炸毛，木木地坐在床上，好笑地摸摸她头发：“乖，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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