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情况,为什扯不开?”
仙界衣服和凡间不太相同,衣服不仅仅是衣服,衣带也不仅仅是衣带。在仙界,粗,bao撕衣这种情趣,大概率是不存在。因为仙界衣服是法器,除非拿刀来,否则撕不破。
非本人解衣,还没有主人授意,衣服严恪地履行着自己防护法器职责。洛晗单手解不开腰带,干脆将碍事瓷罐放下,凑近研究凌清宵腰带。
“为什解不开?难道男子腰带解开方法和女子不样?”
洛晗动作渐渐粗,bao,她干脆坐在床上,两只手起上。然而腰带始终坚挺,洛晗放弃,转移阵地,将目光落在衣襟上。
她不知道,她应当为自己努力,她应当自己逼着自己学习。
看书、学习、修炼绝不会是愉快,可是成年人和小孩子区别,就在于成年人可以延迟满足,约束欲望。她已经长大,做作业不应该再被家长逼着。
她要主动起来,她要像凌清宵样,变得专注、自律、克己。
洛晗按照说明把药材捣成堆墨绿色糊状物后,轻手轻脚倒入瓷罐中,然后推门进屋。屋里凌清宵还在沉睡,洛晗轻声坐到床边,看看自己手里药糊,再看看病弱凌清宵,突然觉得她好像忽略什。
捣药不是问题,问题是药糊做好后,她要如何为凌清宵上药?
凌清宵伤在心口,她本来想解开腰带,大大方方为凌清宵上药。但是腰带解不开,那退而求其次扒开衣襟,只露出胸口这块,倒也能行。
洛晗手指放到凌清宵衣襟,刚刚拉开点,手腕突然被只冰凉手掌握住。洛晗抬头,见凌清宵睁开眼睛,眼中还带着睡梦中朦胧水气,不可置信问:“你做什?”
洛晗无辜地松开手,指指旁边瓷罐:“上药。”
凌清宵眼睛黑亮惊人,里面还带着刚睡醒水泽,在昏暗中简直莹莹发出光来。他撑着身体支起身,才刚刚离开枕头,忽然猛地阵头晕。
首领说药里有助眠成分,当真毫不作假,效果显著。凌清宵现在头晕无力,眼前阵阵眩晕,他缓缓脑中晕眩劲儿,哑着声音道:“把
洛晗纠结会,最后咬牙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疗伤要紧,无需在意男女大防这种虚名。”
洛晗鼓足勇气伸手,然而说得再大义凛然,等真碰到凌清宵腰带时候,她手指还是蜷缩。
凌清宵还在沉睡,他闭着眼睛时美丽宛如虚幻,他皮肤白皙,睫毛纤长,眉骨、鼻梁、下颌、脖颈,每样都精美仿佛艺术品。而此刻他喝安眠药,对外界毫无抵抗力。
洛晗不知道为什涌上股犯罪内疚感。苍天可鉴,她真是为上药,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怪凌清宵躺在这里太美好,显得她扒衣服这种举动就很猥琐。
洛晗深吸口气,干脆闭上眼睛,猛地拉开他腰带。她仰着头连扯好几下,竟然扯不开,洛晗惊讶地睁开眼,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述自己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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