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宵大概没料到是这种话，他缓
缓，都拿不准要如何安慰：“……没关系，以后还会有
。”
凌清宵想
下，竟然当真给洛晗论证起吃到昙花糕可能性：“昙花糕主料月昙、紫糯，月昙花出现时间在中古、远古之交，最先出现地点为瓜州边界，虽然距离象石有些远，但是中古末期有过好几次局域停战，只要路线规划好，未尝不能拿到。紫糯是近古才选育出来，现在找紫糯有些难，可是用白色灵糯替代亦可。”
洛晗听会，轻轻“啧”声。
凌清宵认真地问：“怎
？”
“没事。”洛晗摇头，“有些人单身真各凭本事。你还有伤，别说话。”
“没错。”凌清宵叹气，“沧海桑田，后世南海，在此时，尚是片原野。”
凌清宵说完，很认真地补充：“你差课有多点。”
“这是重点吗？”洛晗隐隐崩溃，“所以，
们来到过去？而且是历史上公认最动荡、最黑暗中古时代？”
凌清宵点头，轻声道：“看现状，是这样。”
洛晗心态彻底崩。
，身边人忽然发出阵欢呼。洛晗讶然抬头，看到天上飞过个身影。隔得远看不清对方面容，但是她身后蛇尾十分瞩目，想忽视都忽视不。
人身蛇尾，翻开任何族史书，能够被这样记载，唯有人。
创世神女娲。
洛晗已经惊讶地合不拢嘴，凌清宵亦看着天边，低声回答她刚才问题：“象石，古籍记载，这是位于南海个古战场，然具体位置已不可考。”
象石战场，神迹未绝，仙魔双方见之则杀……
很快他们走
她以为她只是被雷劫劈得换个地方，哪里想到，连时空都换。
接下来路洛晗都十分沉默，她想到临走时被她送到扶桑岛吞元兽，出门前和她约好起去云州游历叶梓楠，剧情尚未解决凌重煜、云梦菡三角恋组，以及今天早上出门时，她放在桌子上，没来得及合上书。
不久前他们还在起说话，难道转眼，她就成他们祖宗，日后祖祠再见？
凌清宵见洛晗太低沉，他压住喉口咳意，哑着声音问：“怎？”
“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老祖宗诚不欺。”洛晗十分悲愤，“今天出门时候，桌子上有碟昙花糕，想着回来吃也不迟，就留两块。当时应该吃掉。”
这是哪里，已经显而易见。凌清宵无声叹口气：“这里是中古战场。”
凌清宵话里每个字洛晗都懂，但是组合在起，她就听不太懂。
女娲从天上飞过后，这些仙族如打鸡血般兴奋，个个追着往外跑。洛晗和凌清宵两个伤员缀在最后，洛晗趁着身边没人，低声问：“中古战场不是在中古吗？”
“是啊。”
洛晗觉得她问题十分弱智，可这真是个很严肃问题。洛晗时间想不到该如何表述自己意思，只能换个问法：“们不是在南海怀茵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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