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玩。”洛晗大义凛然反驳道，“这是工作！”
凌清宵默默看她，眼神洞悉
切，却没有再问。洛晗觉得这样也挺好，她可以自由玩她
平板，凌清宵不多问也不多看，有时还默默替她掩饰。既然凌清宵不说，那洛晗就不去深究他知道
什
。谁都不捅破这层窗户纸，倒也好。
洛晗终究是个新手，有些时候仅凭面之词，她没有办法判断真假。她时不时询问凌清宵：“东临十六洲楚国广平郡，是不是有条河叫丹江？”
“对。起源青吾山，流经十个人类王国，是东临最重要资源。”
洛晗点头，又问：“如果从上游拦截，会导致下游无水可用吗？”
洛晗看着都气笑，行，这想生儿子，洛晗满足她。洛晗从冥界找个三世孽报投胎人，安排到地主太太肚子里。这个鬼生前是采花贼，残害三个无辜女子，就要还三世孽报。他注定三生三世颠沛流离，受尽苦楚，以赎还前世罪孽。
地主太太抛弃女婴，虽然没有直接杀害，但也是造下杀孽。安排个注定败家害人、拖累父母孽子投胎到地主太太身上，也是报还报。
洛晗去看被地主太太抛弃那个女婴，幸好，她已经被人捡回去，并没有被冻死街头。洛晗手指滑动，眼前立刻浮现出女婴现状。收养女婴那户人家看着并不富裕，从万象镜中看，他们家住着茅草屋，上面有老人，下面还有三个孩子。
女主人穿着蓝布衣服，边骂丈夫给家里添乱，边找面糊糊给小婴儿吃。洛晗幽幽叹气，上有老下有小，这样家庭，本来糊口压力是很大。可是他们见到被丢弃孩子，还是不忍心让孩子冻死街头，依然咬咬牙捡回来养。
相比之下，这个女婴亲生母亲，可谓不称职至极。
凌清宵依然头也没抬，说：“会。丹江从青吾山起源，上游河道狭小且湍急，中下游逐渐放缓。东临十六洲唯有这条河，又没有个强大朝廷统筹，众多小国经常为水源起冲突。若是在上游建坝，引导河流改道，下游确实会受到很大影响。”
“哦。”洛晗终于明白，看来下游村民祭词并没有说谎。凡间极其注重宗祀，国之大事，在祀与戎，这其中祀，就是归洛晗管。
除非写明祭给自家先祖，否则，无论祭天祭山还是祭河，最终都统到洛晗这里。
洛晗既然知道下面人没有诓骗她，那丹江事就得管管。她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不行正道，上天也不会眷顾你。洛晗调低地主家财运，而是将这些运气，转嫁到女婴身上。
女婴进谁家门，就会给哪家带去福运。
洛晗处理几个类似案件后，心情不由低落。她看下未读消息数目，绝望地发现她处理速度，远没有新增速度快。
这不是意味着，她工作永远做不完？
凌清宵见她唉声叹气，脸上表情会个变，轻轻叩叩桌子：“别玩，时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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