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到底要怎样,姜潮云才能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恋爱脑寒老师:祝玉春只是丢条命,而差点没老婆啊!
午九应声,又犹豫下,说:“孟江出言不逊,有威逼主子之态,属下也将他拿下。”
寒江穆说:“这是孟江能做出事情。”
寒江穆从十二岁失去外族开始,就已经没什靠山,所以他不能摆架子,需要对支持他夺位世家做出姿态来,因此他和祝玉春孟江等人有过很长段时间同吃同住日子,即使不能说情比兄弟,至少也应当是感情深厚。
寒江穆也确打算称帝后,将这些人及背后世家论功行赏封爵赏地,用以收拢与稳固人心。
但这次事情,让寒江穆对他们心生诸多不喜和厌恶。
他连谁能救他都不知道。
高僧看他表情不对,冷汗淋漓地又给姜潮云把把脉,对寒江穆道:“依贫僧之见……”
他话还没说完,寒江穆低声道:“滚。”
高僧:“……”
寒江穆冷眼斜他,“聋吗?让你滚。”
林府,而是直接带到自己住处。
午九也去请来南华出名高僧。
那高僧查看姜潮云情况,斟酌会儿,才道:“贫僧看这位施主身体纯净,并没有丝阴气,恐怕并非中邪,殿下最好去请太医替他看看。”
言下之意就是他无能为力。
寒江穆脸色沉下来。
他事情,他们凭什管?
也不得不说,寒江穆到底是寒初元血脉,他骨子里就是唯吾独尊,旦被冒犯,即使对方对其有恩,也很难控制住心里不喜和厌烦。
但他比寒初元更优越点是,他还没那卑鄙。
寒江穆心里已经对他们下判决,但现在姜潮云事情还未解决,他还不能处理他们。
寒江穆抹把脸,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睡上个好觉,以至于眼下那冷白色皮肤都笼罩着片乌黑颜色,看上去难掩疲惫。
高僧立即对他念声佛号,弯弯腰,加快脚步退出房间。
午九低声问:“主子,为何赶那位高僧走?”
寒江穆垂眸,“高僧,那算什高僧,边看脸色,边给他把脉高僧?”
午九语塞。
寒江穆看他眼,“将祝玉春押下吗?”
从前他看那些史书上总能看到他祖先因为太医无法救治宠爱妃嫔而赐死太医,那时候难免觉得荒谬,然而这种事情落到自己身上,他才领悟那是种怎样感情。
无力、挫败、失望,对自己怒火席卷他内心,让他对自己产生种浓浓厌弃感——连最重要人都没法保护,他有什用?
这种无名虚火在心里熊熊燃烧,好像杀掉眼前这个沽名钓誉高僧便能缓解几分自己无力般。
寒江穆有些自嘲地勾勾唇,在这短短两天功夫,他全然没有即将得到皇位喜悦。
他从即将成为这个世上最幸福男人跌落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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