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江说:“虽说如此,但主子对那少年颇为宠爱,若那少年真出事,恐怕会迁怒们。”
祝玉春道:“若是如此,主子此举也会让其他兄弟寒心,他断断不可能做这种让人诟病事情。”
孟江
饶是午九好脾气,也被祝玉春此举气到,“你好蠢!你知不知道主子对他多看重,是拿来当妻子看待!若他出事,你以为主子那脾性会饶你?”
祝玉春不满地道:“够!不要再说这些危言耸听话,主子又岂会个认识不到数月娈宠苛责于?反倒是你,身为臣子,味看着主子沉溺于情爱之中无法自拔,差点误大事,你要好好反省下自己。”
午九无言以对,他看祝玉春眼神都有些怜悯,“老祝,趁现在主子心情不错,你最好过去认个错,在信里说话句句属实,现在少爷已经昏死两天两夜未醒,再这样下去,他会没命,到时候主子发起火来,恐怕你们整个祝家都要受牵连。”
祝玉春听,脸色不大好看起来,“午九,你不必多言!!主子过几天就要登基,你别捣乱!”
午九深吸口气,对祝玉春道:“已经劝过你,你不听,到时候别怪没有提醒过你。”
南华这场政变悄无声息地落下帷幕,寒江穆事先插进人见皇帝已逝,便找准机会将寒江穆捧上去。
等群臣都来不及反应时候,寒江穆便已经是板上钉钉储君。
寒初元其他儿子也不少,但能担事个都没有,因此寒江穆没有遭遇任何困难——即使有,也被他暗地里武力镇压。
对外都说是皇帝遭遇刺杀,南华有阵子骚乱,但又很快就归于平静——寒江穆手下已经控制住寒初元所有亲兵和禁卫军,以至于完全没有任何反抗。
午九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来到南华。
又道:“既然主子都要登基,你还怕他丢下皇位去找少爷吗?”
说完,就要去见寒江穆。
他毕竟是影卫,轻功比祝玉春要好得多,祝玉春有心想拦,却拦不住。
他脸色有些难看,孟江在他旁边担忧道:“主子不会真责罚们吧?”
祝玉春稳住心神,道:“不会,们也是为主子好,他怎可能责罚们。”
他进入南华,第时间就被祝玉春叫住,直接将他架到个隐蔽房子,表情并不怎好看地问他,“你怎过来?”
午九对这个昔日好友并不隐瞒,“少爷出些事,得告诉主子。”
祝玉春恨铁不成钢地说:“够!你知不知道现在主子很忙,他没时间去管他,你回去告诉他,若是体恤主子,就不要这种时候过来打扰主子!”
午九并不蠢,他迟疑下,立即猜出事情真相,“让雪鹰送过来信是被你截?”
祝玉春也不隐瞒,坦诚地道:“没错,是截下雪鹰信,但如果不这做,主子定会像上次那般将们抛下,不能让他因为个娈宠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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