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话,姜潮云又说不出来。
这是他之前直想逃避事情,虽然沉浸在和寒江穆在起欢愉之中,但他心里本能地不想去思考他们之间关系。
放在现在来说,他只是想谈个恋爱而已,但这个时代没有恋爱这说,定便是定终身,这对于姜潮云来说
姜潮云问:“它有名字吗?”
寒江穆顿下,说:“吹雪,它叫吹雪。”
姜潮云愣下,觉得这个名字极为耳熟,只瞬,他就想起来,“啊,是这把剑啊。”
寒江穆擦剑动作停下来,看向姜潮云,眸光似有光芒闪烁,“少爷知道这把剑?”
姜潮云自知说错话,连忙补救道:“不知道,可能记错。”
寒江穆声音沉静地道:“是个俗人,没有这种世俗欲望。”
姜潮云:“……”
姜潮云脸憋红,“那你想干什?”
寒江穆盯着姜潮云,唇边溢出丝笑,“想娶媳妇。”
姜潮云:“……”
流露出几分诧异,“能有什事情要做?”
姜潮云时迟疑,寒江穆接着道:“要做事情只有件,和少爷恩爱两不疑。”
姜潮云白皙脸颊涌起抹薄红,“你、你简直,轻重不分!”
寒江穆道:“有少爷在,其他又何足挂齿。”
姜潮云终于明白寒江穆到底有多疯,他看着马车出南华城,往更远南方行去,很难不相信他说辞。
寒江穆垂下眸,动作继续温柔地擦拭剑身,“这是母亲送给父亲定情信物,也是外祖父家传家宝。”
姜潮云愣下,突然想起来寒江穆送给他那把匕首。
寒江穆似乎知道他在想什似,继续道:“送少爷那把匕首,也是定情信物。”
姜潮云懵,下意识地说:“但没什能送你……”
然而他很快反应过来,很有几分纠结地说:“你怎能给送定情信物,们又不是……”
天哪!好没出息啊!
姜潮云剩下话全都哽在喉头,不知道说什。
寒江穆倒也不急,悠哉悠哉地拿出剑轻轻擦拭。
姜潮云看着那漂亮剑身,吐出口气,转移话题道:“你这剑看起来不似凡品。”
寒江穆掀起薄薄眼皮,看他眼,说:“少爷好眼力。”
寒江穆真要带他私奔,明明前方还有他战场,他竟然说抛下就抛下。
姜潮云端起茶口气喝完,解口舌干燥,反过来对寒江穆语重心长道:“你应该有更重要事情要做。”
又觉得太过绵软,而之前寒江穆跟他说那些话,分明也代表他自己想法,现在听他说这些绵软没力道话,恐怕心里都在笑话他。
姜潮云想到这点,心里涌上那点燥意,忍不住又倒杯茶喝大半,缓解这股燥意。
末,姜潮云整理下情绪,脸严肃地对寒江穆说:“你不能把所有心思都放在身上,男子汉大丈夫,你就没有种建功立业欲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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