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世言也转移话题,继续说赵焕。
近几个月,局势再次翻转,同样是叛军,但有支叛军格外异军突起,横扫诸多同行,点点蚕食燕国版图。最近正好在嘉州和赵焕有次交锋,竟是打个平手,两方同时死不少人马。
嘉州,靠近北宁个重要枢纽地带,嘉州若是破,北宁便正面受敌,只能往后面迁都,而北宁身后,就是南华。
姜潮云听着这个嘉州觉得很耳熟,猛然想起那个夜晚,寒江穆淡淡地跟他说,他是从嘉州
姜潮云下意识否认道:“不可能,他怎可能是永王人!”
林世言说:“他就是永王人,也不知道他有什目,不过和永王沾边,谁都落不到什好。”
他心情很复杂地说:“永王旦上位,绝对是个昏君,他身边人又能是什好。”
“看寒江穆气势非凡,对你颇为爱护,但想到他出身永王府,便对他没有任何好感。表弟,你老实告诉,你生辰那会儿,是不是他给你送贺礼?”
姜潮云迟疑,林世言脸上露出个“果然如此”表情,“当真是他?”
两座城,将那两座城池百姓屠杀得干二净,尸山尸海,将淮河都染成红色,即使过去个月,那水都是红。”林世言语气低沉起来,眼里闪烁着重重痛恨,“而永王那草包坑害十万士兵,有赵焕相助,倒还能挣个打退南境军功,回来受封赏,当真令人寒心。”
“还有赵焕,能力是有,就是太过忠君,日后任何个藩王登基,等待他都是满门抄斩。”林世言说时候,既有恨铁不成钢,又有万分无奈。
姜潮云听得入神,问:“那他弟弟呢?”
林世言愣下,“他哪个弟弟?”
姜潮云回忆下,“好像是叫赵率。”
姜潮云赶紧摇头,“不是,不是他。”
林世言又岂会信,“们林家这些年其实已经落没,爹虽掌管着千人士兵,是个四品武官,但也在这个位置上待十几年,其他叔叔也都是如此,若肯出几万两银子,倒也能往上升些,但们林家人断不会做这些投机取巧之事,所以这几十年在朝堂也没什说话权,也颇受气……”
他顿下,继续道:“咱们家这样情况,是想不出永王能有什心思,那个寒江穆,表弟你最好也不要再接触,咱们惹不起,躲还是躲得起。”
姜潮云小声辩解道:“他真不是永王人。”
不过看林世言不信,他也就没有再说什。
林世言想想,说:“是赵焕胞弟吧,今年好像也才十五岁,也上过战场,倒没听说有什军功。”
又嗤笑声,说:“就算有军功,大概也被抢。”
姜潮云想到什,问林世言:“表哥,你觉得谁能当新皇帝?”
林世言说:“是谁都行,绝对不能是永王。”
又忍不住看姜潮云眼,说:“表弟,那个寒江穆是永王人,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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