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潮云:“?”
寒江穆看他这幅模样,唇角微微翘起,道:“林东岳聘。”
竟然直呼林家家主姓名,林世言忍不住皱起眉头。
姜潮云也觉得有些不妥,但这时候竟然谁都没敢出声纠正他。
林世言告别姜潮云,径直去林东岳书房,向他询问这件事。
就这样沉默着送姜潮云到院子外边儿,林世言这才开口道:“寒护院,走吧。”
寒江穆却微微抬抬下巴,语气微冷地道:“有事要与少爷说。”
林世言迟疑地看眼姜潮云,姜潮云眨眨眼睛,说:“太冷,不听,还有,你不是已经被娘辞掉吗?为何还在林府晃悠?”
林世言闻言,松口气,“原来你已经被辞退。”
那为何他还能这般理直气壮地与主人家说话?这种嚣张气焰简直前所未闻。
寒江穆出现得莫名其妙,让林世言都有些不快,但他见过寒江穆在姜左岭院子里雷厉风行,时也没敢将这种不快表露出来,只笑着说:“表弟都未说话,寒护院怎能替他回答。”
姜潮云在这时候也反应过来,对林世言小声地说:“表哥,你这种话不能乱说,会影响表妹名誉。”
林世言说:“也只和你说,其他人又怎会胡乱说。”
但这时候寒江穆在这里,他也不便再说,只能含糊地道:“那以后再问你。”
说完便当真不再提这件事。
林东岳本来在品茶,听林世言话眉头紧皱,低声道:“确是聘那个护院。”
林世言便和他说当初在姜家寒江穆做事情,林东岳竟也不惊讶,他叹口气道:“他有永王令牌,只是做个护院而已,倒也不能让他做,就怕他另有所图。”
林世言听,愣,“他竟是永王人?”
现在燕国虽还勉强维持着和平景象,但谁都知道实乃强弩之末,当今圣上只管享受,味地割地赔款,现已丢失十八座城池,每年交出岁供超过百
然而林世言心里不满,却也不敢宣之于口,毕竟寒江穆最冷厉模样他也是见过,正所谓宁可得罪君子,也不能得罪这种身怀本领人,若是哪有天惹他,当晚趁他熟睡给他来刀,那也是防不住。
所以林世言依然温言软语道:“那你可不能在林府瞎逛哦,这是不对。”
寒江穆看他眼,林世言莫名地浑身寒,默默地闭上嘴。
少个聒噪声音,寒江穆这才开口道:“现在是林家护院。”
林世言:“?”
姜潮云隐约琢磨过来林家是有这个意思,但他娘没有跟他们说他身体是不能有孩子这件事吗?
这不是害表妹吗?
这种事情也不是他自己可以随便说出口,到时候还是得再问问娘才行。
林世言不再提,姜潮云也不再问,倒是很有默契地将这件事揭过去。
但寒江穆却脸凝沉,浑身都散发着种十分有存在感气息,莫名地让姜潮云和林世言都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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