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林氏放开她手,没理她,继续让人清点她
姜林氏搬嫁妆这件事他阻止不,干脆眼不见为净。
而姜林氏那边也没那顺利。
因为二房赵氏带着几个丫鬟过来。
昨日姜左岭院子里小厮们生怕被那个寒护院惦记上也给他们脖子上划刀,他们可都是家生奴婢,主人家不追究,他们命就压根不值钱,加之连这些主子都怕那寒护院,他们还敢放肆那不是被送给人家抹脖子吗?
基于这个原因,目睹姜左岭院子里所有切小厮都战战兢兢,守口如瓶,并不敢宣而告知。
便金屋藏娇在他名下处偏僻酒楼里。
这样销金窟出来女子,他也就是玩玩,并不会太放在心上,玩多久他也没有什印象,只记得她十分无理取闹,竟然要他娶她,他开始还能花着心思哄哄,但后来实在是懒得哄,就又把她卖回那个暗巷。
至于她什时候给他下蛊……他是真没什印象,也更加不知道她是用何种方法给姜潮云也下蛊。
到现在也实在不怪他记不住她,她也就开始玩虫子大胆神秘模样令人着迷,刨去这层再去看,她也实在是太普通,没有任何记忆点,他想不起来是很正常事情。
姜左岭对这个突然跳出来害得他几乎家破人亡女人是十足怨恨,因而那尸首也被他叫人丢到山间乱葬岗里喂野狼,没能让她入土为安。
这也就造成其他房对整件事情解不清晰不明朗,只知道姜林氏要和姜左岭和离,而过来给姜林氏撑腰那个当官兄长也走。
二房赵氏和老夫人是脉相承贪婪和市井气,她脑袋就基本上是榆木疙瘩,无法跟她讲理,姜林氏每次面对她都被气得胸口郁结,却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就像这个时候,赵氏打照面就提着嗓门说:“呦呦呦,大嫂你这是干什?你搬家啊?”
她边明知故问,边走近过来,伸手就朝尊红珊瑚宝树摸去,姜林氏把抓住她手,脸上没什表情,“这是皇上赏赐下来宝物,你别碰。”
赵氏挣挣,没能挣脱,又看姜潮云在,眼珠子转,笑道:“就个破树,怎就是皇上赏赐宝物?就是出去随便走走,都能捡回来大堆。”
至于那个野种,姜左岭本来也没想认,但姜林氏直言和离她是要带姜潮云走,那他也不是不能硬着头皮让那野种认祖归宗。
但姜林氏居然说那个野种由她处置,轮不到他插手。
姜左岭思绪纷杂,待到老夫人个茶杯摔到地上,“砰”声巨响,他才回过神来,脸色同样有些阴郁,“娘,剩下事情们最好别管,你忘们府上还呆着位煞神吗?”
老夫人听,十分委屈地流下泪来,“作孽啊,们姜家好不容易起来,偏生娶这样个倒霉媳妇,损咱们姜家根基。”
姜左岭听得心里越来越烦,懒得在她跟前伺候,随口找个借口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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