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关注自己身体,或许很早以前就注意到这个网状,但他没有在意过,毕竟身体无病无痛,这点小问题他也是懒得去看大夫。
但现在还有谁能相信他话呢?
姜左岭自己都觉得有些绝望。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寒江穆突然大步走向个角落,把揪出个女人,“你在笑?”
女人茫然地抬眼,露出凄然表情,“大人没有笑,您看错。”
马文锋皱起眉,过会儿,从怀里摸出个药瓶打开,倒出粒黑色药丸,给姜潮云服下,这颗药吃下去,姜潮云紧皱眉头也舒缓下来。
做完这件事,马文锋说:“少爷身上子蛊既然被催发,那母蛊应当就在不远地方,劳烦各位脱下衣服,让检查下。”
姜林氏率先指向姜左岭,“你先给脱!”
姜左岭却迟疑。
寒江穆和马文锋对视眼,还不等马文锋出手,林瑞就已经把拎过姜左岭,另只手“嘶拉”声,下子扯开姜左岭厚实衣衫。
。
马文锋把完脉,又去查看下姜潮云身上网状纹路,屏息会儿,才盯着寒江穆冰冷目光小声地开口:“确是中蛊,但是这蛊非常罕见,可以说当今记载之中没有任何能与其符合蛊,但只要是能长时间在人身体里存活蛊虫,都会有母蛊与子蛊互相影响互相催发。”
寒江穆说:“所以,少爷身上是母蛊,还是子蛊?”
马文锋几乎都不敢呼吸,现在他就算是呼吸,都是错,“……是子蛊,只有子蛊才会对母蛊产生反应,也只有母蛊是安全无害。”
寒江穆:“哦,你意思是说,有人身上有母蛊,少爷每次发病,都是人为催动,是不是这个意思?”
寒江穆语气冰冷地道:“你在笑,看见。”
女人坚持否认:“没有笑
顿时,姜左岭整个上半身都袒露在大家眼前。
所有人都静默,还是姜林氏尖叫声,巴掌扇在姜左岭脸上,“姜左岭!你这个畜生!”
姜左岭还在狡辩道:“月娘!你要相信!什都不知道!”
这话说出口,他自己都觉得很苍白,因为他胸膛上,确有这和姜潮云样网状,不过姜潮云是青色,他是淡淡红色,而中间就是有颗小痣样玩意儿轻轻地凸起。
比起姜潮云要更不起眼些。
马文锋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是。”
他们俩之间气氛其实很古怪,但这个时候也没有人会怀疑,他们都沉浸在原来这多年姜潮云病弱是人为这个事实上。
姜林氏猛地看向姜左岭,叫道:“姜左岭!是不是你!”
姜左岭先前被林瑞巴掌扇得脸颊浮肿,连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月娘!你别胡说!潮云也是儿子,虎毒尚且不食子,是人又怎可能会害儿子!”
姜林氏喃喃道:“那能是谁,反正你都不喜欢潮云,除是你,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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