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姜潮云雪白胸膛之上有无数青筋浮起,紧紧地绷成张网状纹路,而网状中心,是个圆形青色凸起,还会轻轻地跳动!
寒江穆看着这幕,无数疑问,终于得到解答,他低声说:“原来你不是中毒,你是……中蛊。”
姜林氏愣住,“你说什?”
寒江穆没有看她,事实上,除姜潮云,他对其他人根本没有说话欲望。
马文锋急匆匆地赶到,他看到这幕,也满脸不可思议,随即,他十分懊恼起来,就凭这次失误,他恐怕不可能再得到寒江穆重用。
姜林氏见桃红出门去叫大夫,心里终于安定几分,连忙又去看姜潮云,只见他浑身发汗,满脸苍白,嘴里直说着热,不由得眼泪汪汪,“儿啊……”
寒江穆抱着姜潮云,为他擦擦汗,又去给他把脉,脸色格外阴沉。
姜林氏看他把脉,哽咽着说:“你、你会医?”
寒江穆低声道:“夫人,噤声。”
姜林氏顿时安静,其他人也被林瑞个眼神逼得大气都不敢喘。
子,现在时要叫人,都叫不到人,只能看向老夫人,“娘,你快去桃红去叫马大夫!”
老夫人却说:“你急什,潮云这个病年年都犯,年年都是惊吓,你既要和离,也不必麻烦等,自己去叫吧。”
姜左岭不赞同地道:“娘!”
老夫人也是个看不清形势,嘟囔着说:“她要跟你和离,你还向着她,看你儿子是装病也说不准……”
她这话还没说完,林瑞个巴掌扇过去,直接将她扇得连人带椅子翻在地上,她耳朵轰鸣,脸上迅速地浮起个红色巴掌印!
但即使如此,他也要将功补过。
马文锋重新替姜潮云把脉,这次他格外谨慎———事实上他每次都很谨慎,但谁能想到姜潮云会是中蛊!
他医术不说是绝顶高明,但也是师承南华圣手门下,到他今年为止,他就基本没有误诊过,要怪只怪这蛊未免太过狡猾,伪装什不好,偏伪装成寒症。患者因为寒冷,只会不停加衣服,绝不会露出点皮肤,也是因为如此,他压根没有发现
寒江穆手指微抖,却依然保持十二分冷静,忽然,他眼神变,把脉手瞬间上移,把扯开姜潮云披风,紧接着就是厚实夹袄、外衫与亵衣。
姜林氏惊呼:“你干什?!”
林瑞也走到他身前,蒲掌大手就要去抓寒江穆。
然而姜潮云裸露在外皮肤让林瑞呆在原地。
姜林氏也吓到,“这、这是什?!”
姜左岭怒道:“林瑞!你敢打娘!”
林瑞阴沉着脸,反手也给姜左岭个响亮大耳刮子,“不仅敢打你娘,还敢打你!再不给去叫大夫,要你命!”
姜左岭被打懵,还未说话,老夫人身后桃红已经吓得连连磕头,“去叫,去叫!”
说完,提着裙摆就跑出去。
其他人再看林瑞,那眼神都活像看见阎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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