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结束后,姜潮云第时间找上韩知州,有些害臊地跟他说佛经事情。”
韩知州脸上却没有什意外表情,他摸摸胡须,说:“知道不是你写。”
姜潮云有些惊讶,不禁问:“知州大人怎知道?”
韩知州心道这都是他见过不少次字迹,又如何不知道。
能写出这种字也只有个人。
姜左岭笑着说:“待寿宴结束后,有时间带您去看看,在下收罗不少能工巧匠,即使做更复杂精致物件也不在话下。”
他明显醉翁之意不在酒,春季到来后,皇商资格者便要确定,知州是推举人,虽然凭着姜林氏这层关系,姜家有五成把握能拨得头筹,但姜林氏不肯走动,只能让他自己来。
他话刚说完,姜林氏就开口:“你要送娘这云顶天宫,又何必借瑜陇手?”
姜左岭立即瞪她眼,低声道:“男人说话,女人不要插嘴。”
韩知州看看姜林氏,也察觉到不对来,他很有眼色地摸摸胡须,说:“这样做工,粗看不错,细看也就般般。”
这字是真好!”
这句把老夫人所有不满都憋回去,脸色很有些难看。
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没能否认,只能听着韩知州不住地夸,还直道:“左岭,你真是生个好儿子。”
姜左岭笑容满面,完全副以他为傲表情。
姜潮云心虚和尴尬无以复加,只等寿宴结束后再跟韩知州解释清楚那不是他字。
韩知州想到此处,面上对待姜潮云却格外温和,“天机不可泄露。”
姜潮云:“……”
他看出他不想说,估计也是顾忌他自尊心,便也懂事地没有再问。
韩知州却问:“你与这写字之人关系如何?”
姜潮云
姜左岭听,脸色不由得有些难堪,“大人还未细看,怎就下此定论?”
韩知州说:“看不看都这样。”
这话说很没有道理,姜左岭却知道是姜林氏刚才那句话让他改变态度。
但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和韩知州说什,只好忍耐下去,说几句场面话。
心里却忍不住埋怨姜林氏误事。
幸好韩知州夸耀没持续很久,他身后姜瑜陇嘴甜地跟老夫人说许多贺词,将老夫人逗得面色缓和许多,也露出笑来,再看姜瑜陇献寿礼,是座不大不小、纯金打造云顶天宫,那宫殿阁楼雕琢得精巧细致,其中梳着发髻仙子或伫立,或交头接耳,连飘动衣裙都隐约可见,手笔之大,连韩知州都要称奇。
老夫人脸上笑开花,嘴里直叫:“乖孙,乖孙,这礼重。”
姜瑜陇笑着说:“给祖母寿礼,自然不能马虎。”
姜左岭适时对韩知州说:“知州大人,这是们姜家工坊做出来,您看,是不是很精致?”
姜林氏在旁看着,脸色变得很冷漠,韩知州正要夸,余光里瞄到姜林氏冷冰冰脸,忽然个机灵,反应过来,“……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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