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话题跳到另
个点上，“刚才范怡给
打电话
，你知道范怡是谁吗？”
“嗯，知道。”
“对，范怡是妈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
妈妈。”
阮璃揪着他衣领，开始碎碎念，“她打电话来和说新年快乐，因为今年她又不能回来，所以提前给打个电话……她问，如果她想结婚，会不会祝福她？
呵呵，真可笑……直以为她是因为还沉浸在婚姻失败
“不是。”当然不是偶然，这世界上哪里来这
多偶然。
“是因为讨厌……以前做事，想要好好……整治才去？”
“不全是。”去时候，他只是很想知道，当她发现她无法对他视而不见时候，会是什反应？
会不会放下她永远高高在上模样？会不会……求他？
“那时候你很讨厌吗？”
对面男人站起来：“去。你先回去吧，找到她会送她回来。”
黄颖想想，最终点头同意。
阮璃其实并没有走多远，大排档对面就是沙滩，他找到她时候，她正坐在沙滩上，背靠着沙滩椅，椅子上，还有两瓶啤酒，瓶空，瓶喝到半。
冬天夜晚海南，二十度不到，她蜷缩着靠在那里，明显是冷。
祁湛拧眉脱下身上短袖开衫，从前面披盖在她身上。
完轮，阮璃搁在桌上手机响起来。
她手抖，指尖皮皮虾差点掉落。
她以为是伟伦和小童回来，打电话来找她，但目光刚接触手机屏幕，就立刻冷下来。
来电是串短数字，她以前也有不少次接过这样号码。
电话是从海外打来。
“以为是。”他以为是，他直都以为是。
“你这都是什答案！”她不满意，揪着他衣领来回晃，像只冲着主人发火小猫崽，看着很凶，可完全没有威慑力。
祁湛轻轻勾勾唇，怕她自己撞上后面沙滩椅，小心兜住她头，任由她胡闹。
“问完，可以回去吗？”
“没有问完，还有好多呢……”她摇头，努力理着思绪，但思绪似乎堵住。
“你怎来？”她冲他歪头，推开他想把她扶起来手，拽着他棉麻T恤下摆，硬是将人扯落在自己身前。
他看着她晕红脸颊和水润眼睛，叹气：“酒量这差喝什酒，回去睡觉。”
“等等——”她再度压住他手，“有话要问你，问完再回去。”
祁湛无奈，只好调整下方向，半蹲在她侧面，替她挡掉冷凉海风：“想问什？”
“嗯……就是那个，很早就想问，你那时候去《星途人生》……当导师，是偶然吗？”
只有那个人打电话时才会显示这样数字。
阮璃瞬间没食欲，她用湿巾纸擦干净手和嘴，喝几口啤酒，拿起电话冲祁湛和黄颖道：“去接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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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璃去很久都没有回来。
黄颖有些坐不住，生怕她独自人大晚上碰上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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