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即便在节目里看到她,他也没给过任何侧目。
祁湛沉思片刻,又拧起眉:“别把事推到别人身上。”
“所以你非要认定是?好吧,那们来分析分析,成天做这做那,搞风搞雨目何在?照你说法,如果你今天不来,还得去约罗松,约任则?是有病吗?在你眼里,有那蠢?放着好好节目不做,每天搞事?”
“对你来说,这不是搞事。你很聪明,知道如何用最快速度达到目。”
“目?你意思是想要走捷径?那你告诉——”
祁湛在节目里大部分时候用还是英文名,也是他身为音乐人署名。知道他叫祁湛人是有,但知道知道他曾经姓舒人却寥寥无几。
没错,她曾经用这四个字甜甜软软称呼过他,不过那会只是演戏,纯粹想着骗他。
阮璃弹弹手里轻飘飘纸:“看到个舒湛哥哥,你就断定是?你该不会是忘这里除以外,还有另个人知道这个称呼。你怎就把你那位小表妹给忘呢?光是这字迹也不是,你却非要选择当个瞎子。”
阮璃也是在当年祁湛被接走后,才知道他生母和舒美瑜是堂姐妹,算起来关系是有点复杂,但他和舒馨心表哥表妹说法是没错。
至于祁湛,他是在他自己被接走以后,才知道舒美瑜背地里做到不少事,而他也因此没能见到生父最后面。
白纸轻飘飘打个转,无声无息落在地上。
阮璃只当没看见,直接跨过。
“你以为你在干什?”男人声音慢条斯理从背后传来,刻薄冷然,“你不觉得,你来参赛是种资源浪费吗?”
阮璃脚步停下。
“当明星很风光很享受对不对?哗众取宠、被关注,创造人设,假装热爱然后利用音乐。既然这擅长演戏,不如直接去拍剧吧,可能你还会红快点。”
阮璃低笑几声,走到他面前,反背着手踮起脚凑到他面前看他,“走捷径目
这几年,舒美瑜直都想再联系上他,但他概没有理会。
什都不做已经是他对她最大仁至义尽。
至于舒馨心,那时候他被阮璃戏弄,她从来都视而不见,在阮家,她只会在阮父在场情况下才会表现出大气端庄温柔模样。
他不厌恶舒馨心,但也仅止于此,所谓认亲或是血缘天性都是不可能。
对他来说,连点头之交都算不上。
轻慢语气传入她耳中,每个字,都充满针对和偏见。
“如果今天没有来,你又打算怎样?去递信给罗松?还是任则?”原本清隽冷淡眉宇凌厉渐露,视线如锋利刀刃般从她身上刮过。
哪怕她不回头,也能感觉到这种锐利。
阮璃最终转身捡起地上纸,上面是手写文字,写在张五线谱纸上。
她匆匆扫眼,大致是说有非常重要话要对他说,和他约时间地点。纸条没有署名,但是文字最后却称呼他为舒湛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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