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在山里,孩子出生那天,走山路回家,无意中捡到……”
杨秋不敢说出那天情况,这块玉,是他改变生活唯机会,从前那浑浑噩噩,毫无希望人生,他已经过够。
“哦……这玉应该值不少钱吧。”
“还不知道呢,寻思明
柴火投入灶坑,点着火,这火既可以炒菜,又可以给里屋炕加热,这东北大炕有个特点,上热快,篮苞米棒,小屋子里就特别暖。
但后半夜这灶坑里火渐渐灭,炕上和屋子里温度也会逐渐降低。
所以夏天还好,到冬天即使家家户户都没农活,也要起早烧炕,否则稍晚起,这屋子便无法待人。
晓芳也知这屋内温度有点低,虽然害怕,无奈为孩子,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杨秋推开里屋门,来到外屋地,墙角处有堆现成苞米棒,他拿起小铲子,往灶坑里填些柴火,取根玉米棒,在墙角小煤油桶里戳下,转身回到灶坑前小凳子上坐好,拿起灶台上火柴,划着后,对上沾煤油苞米棒……
“嗯,这跟你那天见到其实就是同块儿,只不过不知道为什……”
杨秋正欲说下去,可门外大黑又大叫起来,吵醒熟睡中小八郎。
时间,狗叫声,婴儿啼哭声,乱作团……
二人停止对话,杨秋走过去,抱起八郎,交给晓芳。
“炕有点凉,去烧烧炕。”
杨秋突然冒出这句话,着实吓坏妻子晓芳,她挣脱开杨秋怀抱,盯着杨秋说道:
“你这大半夜,说什胡话……”
“媳妇,现在还不确定,但你……你看看这玉,和上次见到那块儿有没有什不同之处……”
杨秋把手中玉,递到晓芳面前。
晓芳仔细端详着这块玉,半晌,像是想起什似,指着它说道:
这沾油苞米棒遇明火,忽地着起火来,杨秋麻利地把它丢进灶坑中……
不多时,灶坑里已经是红堂堂片,杨秋坐在火前,想着这几天发生离奇事件,发起呆来……
“你这块玉,从哪里弄来……”
晓芳声音,从里屋传来。
“哦……这个……”杨秋从火堆里抽出个顶端碳化,还未烧着苞米棒,拿在手中在地上画着圆圈。
杨秋伸手摸摸炕面,皱着眉说道。
“你走害怕……”
知道门外躺着具尸体,晓芳步不敢让杨秋离开她。
“没事,咱家外屋地有现成柴火,不出门,打开里屋门,边烧火边跟你唠嗑。”
东北老式泥草房,格局很简单,开房门进来,首先看到是厨房,东北称之为外屋地,厨房有口大锅,大锅下面是灶台,灶台下有个窟窿,就是东北人口中“灶坑”。
“这和上次见到那块儿确实不样。”
“哪里不样?”
杨秋急切问道。
“上次那个有……有个红色眼珠子……”
想到此,晓芳仍感到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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