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可能是环境不对,你们放不开演,这不,琢磨着给你们情景再现下,记得那时候下着大雪,对吧?让想想,当时是多少度来着零下35度,够吗?”张发走到玻璃门前,双手叉腰,动不动,“那,请开始你们表演吧!”
“你这个王八蛋!”赵亚军愤怒捡起身边红酒瓶,用尽全力掷向门外张发位置。
玻璃瓶在张发眼前爆裂开,红酒顺着玻璃向下流淌着,门外张发,眼睛都不眨下,他慢慢弯下腰,盯着赵亚军,透露着嫌弃神情说道:
“你呀,
第五天,赵亚军身体逐渐适应饥饿状态,反倒没那痛苦。但只要稍微挪动下身体,就会眼前黑,随之而来是片刻晕眩感。
赵亚军极力想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但却越来越难以入睡。”哥,你睡吗?“赵亚军虚弱问道。”没,早就睡不着。“离他不远处冯春同样虚弱回答道。”现在不感觉饿,你呢?“赵亚军说。”样,不饿……“冯春说。”要是再让你选择次,你……还会选择那样对丁队长吗“赵亚军转过头看着冯春问道。
冯春睁开眼,直勾勾地望着头顶光源,半晌没有说话,也没有眨眼,直直勾勾地望着……”不知道……也这样问过自己,无数次……“冯春眼睛瞪得更大,眼眶周围开始变得格外晶莹起来。
…………”嗡嗡嗡……“
机器运作响声从头顶传来,二人都被这突如其来声音吸引,目光盯着头顶天花板处。”哥,你快看!“冯春坐起来,手移动着指着天花板四周。”这儿,这儿,还有这里……”
只建造座小庙,在这座小庙里,供奉,是人性。
——沈从文
在这个二十多平米地下酒窖里,冯春和赵亚军二人已经被关整整五天,状态不算好,但也不算太坏。
红酒可以解渴,但饥饿感却是多少红酒都解决不。
二人很少有交流,因为在此之前冯春曾叮嘱过赵亚军,少说话尽量睡觉,保持体能,耐心等待逃出去机会。
天花板四周灯带处,开始有白气渗出来……
是制冷机开始工作。”喜欢送给你们礼物吗?“张发再次出现在玻璃门外,“说实话,你们比想象中要顽强得多,以为你们早就开始迫不及待地享用对方人肉大餐呢,哈哈哈哈”
此刻张发,已经近乎癫狂,身体兴奋地颤抖着。脸上,脖子处青筋,bao起。
“真她妈是个疯子!”冯春怒目圆睁,大声骂到。
张发却根本不搭腔,只是自顾自狂笑,笑到脸色涨红,好像这多年都没笑过,要拼命地把笑声次性补齐般。
从第二天开始,赵亚军胃就有些不舒服,第三,四天更甚。
似有团火在胃里不停地灼烧着;
又好似有个矮人在他胃里舞剑,
种类繁多痛感,总会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睁眼便会看到这无情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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